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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冷冽而又危險的倏然眯了起來。
夕婉兒不敢相信白緒禮竟敢回手打她,一下子有些發懵,耳朵嗡嗡作響,而打完巴掌後脫口而出的罵已然被白緒禮猛落下的巴掌打斷,俏臉頃刻間紅腫起來,便是皇帝也從沒這麼打過她,“你……你……”
“我已經好言好語,是你自己不識抬舉,就怪不得我了。”
白緒禮用力捏著夕婉兒的下顎,說完後便再度強吻上夕婉兒,遵從夕婉兒昨夜的命令“生米煮成熟飯”。
白素用了隱身法,一邊笑著坐在一旁品茶,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白緒禮與夕婉兒兩個人在面前“狗咬狗”,早在白緒禮惺惺作態地對著她與黃春香說話時,她便已不動聲色地念咒,命從小葫蘆內出來的西傲天把在白緒禮家的夕婉兒給抓來。眼下,一招“偷龍轉鳳”與一招“障眼法”,用夕婉兒來代替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公平不過。夕婉兒她這不過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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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夫君歸來2
“將軍一向治軍嚴明,不喜歡人遲到,若各位覺得自己比將軍還大,自然可以不給將軍面子,不一起前去,或不妨坐轎子馬車在後面慢慢跟上。”
幾名跟隨鳳笠出生入死多年的將領一邊看著鳳笠離去的背影,一邊對前方咳個不停的縣官與衙役開口,再一邊一揚馬鞭同鳳笠一般絕塵而去。
一行縣官與眾衙役頓時越發咳嗽起來,面面相覷,滿臉都是灰塵,哪裡敢轉身回去?而聽幾名將領這麼說,想著鳳笠騎馬,又豈敢在後面大搖大擺的坐轎子或馬車?最後,一行縣官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站起身來,在衙役的攙扶下快跑著往前追。
…
次日一早。
大隊人馬就到達了臨近朱家村的小鎮。
一行縣官與眾衙役上氣不接下氣地在前開道,其聲勢浩大雖比不得京城凱旋而歸那日,但在偏僻的小鎮還是一下子引起了前所未有的轟動。
一時間,小鎮內的村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紛紛好奇地湧到街上觀看。
一行縣官本是奉命要攔截住鳳笠的,但不想最後卻成了為鳳笠開道,前來“拜見”鳳笠所說的結髮之妻,心中不免各種忐忑、各種不安、各種膽顫,生怕皇帝一怒就直接下令殺了他們。可不遵從又不行,怕立即就人頭不保。
小鎮上的村民全擠在一塊兒墊著腳尖往前看,還從沒見過眼下這陣勢,待知道是七年前朱家村被抓去當兵的“朱鶴”衣錦還鄉後,先是難以置信,後有人立即轉身就往朱家村跑去,去通知朱家村內的黃春香與白素。
…
朱家村內。
白緒禮正帶著昨日那兩名媒婆前往朱鶴家,再次前去求親。
黃春香剛剛起來,正在房間洗臉。
白素昨夜去了趟白緒禮家,聽到了白緒禮與夕婉兒之間的所有對話,對白緒禮的到來自然一點也不例外,甚至已經恭候多時。一直以來,她都謹遵上清的話,不惹事,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他人一定要犯她,她也絕不會客氣。
白緒禮按著夕婉兒的命令列事,在白素與黃春香面前“真心誠意”求娶白素。
白素一如昨日一口拒絕,言語間態度堅決,毫無轉圜餘地。
黃春香坐在廳內正位,聽從白素的決定。
白緒禮早有準備,見白素確實不願答應,便使眼色讓兩名媒婆按事先的約定把黃春香帶出去。
媒婆察言觀色,能說會道,雖然對態度異常堅決的白素毫無辦法,但對於黃春香,還是三兩下便將黃春香給連拖帶拉的拉出了屋子。
片刻後,明亮、簡潔的小廳內,便只剩下了白素與白緒禮兩個人。
白緒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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