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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了這人他方才才會如此狼狽,不禁又面露嫌棄:“你怎麼帶著個累贅?”
“東兄,不可無禮,他是……”
“上去說話。”
皇帝面色不豫,並未去在意東扶君,拉著薛歷川便往樓上房間走去。
等到了房門口時,薛歷川卻停了下來,擔憂的看著旁邊房間道:“玄武許是出了事。”玄武一向警覺,外面打鬥之聲不可能沒引起他注意,那幾個偷襲之人早有準備,雖說實力不如玄武,但難保不會出什麼意外。
“你是說這屋子裡沉默寡言的小兄弟嗎?躺在床上睡的香呢。”
“怎麼回事?”
這邊皇帝聽他說玄武沒事,就不再過問,推了門又催促道:“進屋再說。”
屋子裡燭火還燃著,亮堂堂的,溫度又適宜,很快就驅散身上深夜行路的溼氣,心情也隨之明朗起來。
皇帝進屋之後本想將薛歷川往床上帶,想起身後跟著還有外人在,便順手將他推坐到桌邊椅子上。“受傷的地方,給我看看。”
“只是皮外傷,不礙事……”薛歷川本要推辭,抬頭見皇帝站於他面前,眉頭緊皺,眼睛裡是不加掩飾的憂心,便無法再說出拒絕來,脫了外袍,抬起受傷手臂。
他手臂上有大小五六道劃傷,傷口並未深及筋骨,只是皮肉被劃開,方才打鬥中又劇烈執行氣息,引的血液順流不止,浸溼了周圍大片衣衫。
皇帝一手小心託著他手臂,另一隻手輕輕撕開沾粘著皮肉的衣角,見他傷口處豔紅嫩肉翻卷,尋常劍傷而已,看來那些偷襲之人並未在兵刃上塗染藥物,心底總算是稍微鬆了口氣。
“歷川沒那麼弱氣!”東扶君繞過去坐到薛歷川對面,聽他氣息順暢,隨意掃了眼過去,見傷處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重傷。他向來瞧不上沒有武功的懦弱之人,想起薛歷川之所以受傷,全是受了這個無能富家子的拖累,此時還做出這等小心翼翼的造作之態,對他就更無好感。
他語氣裡挑釁意味濃重,薛歷川不贊同的衝他搖了搖頭,再看皇帝臉色時,卻見他並無異樣,只是將外袍重又披到他身上,丟下句:“等著,別動”,便轉身出了門。
東扶君不悅的敲了敲桌子:“喂,這人到底是誰?”
“他是我主子。”
皇帝的心情不好。薛歷川習慣了皇帝在他面前溫和的氣息,如此壓抑實在讓他不知所措,眼看著皇帝出去隨手關了房門,不禁嘆了口氣,這才正視東扶君道:“東兄,我知道你為人好惡分明,但他並非如你所想那般,還望你在他面前能收斂些。”
“行,我知道了。”東扶君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是薛歷川居然是別人家的部屬!雖說他們之間從未談及過自身背景,但以薛歷川這般氣質,他早就自顧自認定他是孤身遊俠之流,難以想象他會甘於人下。
既然他應承下來了,縱使對皇帝還有成見,也不會再有言語冒犯。薛歷川放下心來,這才有了與老朋友相見的輕鬆愉快之情。“今夜煩你久等了,抱歉。”
出手相救這種事自不必說,謝意可以留在心底,只是這道歉必不能少。
“我本來就是閒著無事,等就等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可惜隔壁屋裡那人沒趣,自己喝酒賞月實在無聊。”
提到玄武,薛歷川忙又追問:“對了,這裡究竟發生了何事,玄武他怎樣?”
“安心,只不過是中了迷藥,昏睡個把時辰就沒事了。”
見他還是刨根問底的勢頭,東扶君無法,倒了杯熱茶潤喉,將晚間變故詳細的講了出來。
晚間與薛歷川分別後,因為知道武林莊留宿劃分的規則,東扶君回自己住處泡了個澡便拎了酒壺徑直來了南院,這院子雖大,亮著燭火的房間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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