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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依稀也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升騰,那就是阿善,似乎是越來越熟悉了。好似,就像是曾經的那個人一般。流霜不懂,她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明明是兩個決然不同的人,怎麼會給她相同的感覺?
這一夜流霜睡得有些擔驚受怕,所以,不到天矇矇亮,她便醒了過來。穿好衣衫,步出帳篷,想要到外面走走。
清晨的空氣,極是清新,偶爾有鳥鳴聲傳來,極是清脆。
流霜穿過一座座軍帳,忽然感覺到一絲異樣。今早的營帳裡,有一股死氣沉沉的氣息。若是平日裡,早有早起的兵士開始練習拳腳,準備伙食的伙伕也該做飯了。可是今日,為何諾大的接天連營裡,竟一點動靜也沒有。
流霜心中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她急匆匆回到營帳,看阿善已經起身了。
“阿善,你到營帳裡瞧一瞧,怎麼今日沒有人起身呢?看看他們是怎麼了!”流霜急急說道。
阿善看出流霜的焦急,手腳麻利地穿好衣衫,向這裡他們最近的一個營帳走了進去。不一會兒,他便出來了,焦急地說了一個字:“毒!”
流霜嚇了一跳,也顧不得男女有別,衝到了營帳裡。
但見那些兵士似乎依舊在沉睡,鼻端還有氣息。只是就是叫不醒,看樣子好似中了迷魂藥。流霜將手搭在那人的脈搏上,這才發現,那人確實中毒了。
能讓全軍中毒的,那毒絕不是一般的毒。因為軍中有軍醫,每一餐都有人專門試毒。若是一般的迷魂藥或者毒藥,早就試出來了。
他們平日做飯用的水,是附近的一汪泉眼,看來是有人在泉水裡下了毒。而那毒,卻是無色無味的,根本就試不出來的。
所幸,流霜和阿善昨夜沒有趕上吃飯,吃的是自己捕獵的兔子,才倖免於難。
流霜心中一沉,忽然想到了師兄,不知他是否有事。當下,快步向師兄的主帳走去。師兄的帳外一片幽靜,流霜掀簾走了進去,段輕痕依舊在沉睡之中,俊美的臉極是恬淡,只是眉宇間隱有一股鬱色。
真是厲害的毒藥,竟連師兄也沒有察覺出來。流霜心中酸楚,當下跑到做飯的營帳,將昨夜剩下來的飯檢測了一番,果然是一種奇毒。而且,是無色無味的,這世上,竟真有無色無味的毒藥。
所幸,她有從谷中採來的優曇花。這種世上少見的花,是可以解這種毒的。
流霜極是奇怪,既然敵軍要下毒,為何不下無藥可解的毒藥?或者,下置人於死地的毒藥,為何要下這種使人昏迷的毒藥?
不管如何,流霜感念那人留了一點善心,這才讓她有機會將這些中毒的人救起。
流霜從帳內將優曇花拿出來,吩咐阿善燒水,然後將優曇花的粉末放了進去。
優曇花葯性極好,只需一小口,便能將人救起。
流霜首先將解藥餵了師兄和他帳內的侍衛,不待師兄他們甦醒,便早早離開了。她還不能去面對師兄。
然後,流霜便將解藥送到了醫帳,先將幾位軍醫救起。
紀百草甦醒後,氣得七竅生煙,活了幾十年,他還沒被人毒暈過,當下,將那個下毒之人的祖宗八輩都問候了一遍。
然後幾位軍醫便忙碌著從各營帳開始救人,不到一個時辰,幾千號兵將,終於全部甦醒了。
流霜事先囑咐了紀百草,說是他昨夜沒有用飯,所以才倖免於難,將這次的功勞都推在了紀百草的身上。紀百草當然知道流霜的意思,她是不願太過出頭,怕被人認出是女子身份。
紀百草極是慚愧地受了。
段輕痕坐在主帳內,對面站立著兩位將軍和左遷。
“我們這次中毒,絕對是暮野的招數,既然如此,我猜他一會兒勢必會來攻營。傳令下去,不準說話,不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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