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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說別人不喜歡你?你太自以為是了,你沒看這小宮女哭得有多傷心嗎?起來啊,你不是很惡劣嗎,很無法無天嗎?你把我的畫糟蹋成那樣,我還沒找你賠呢!起來啊!難道你想賴著賬走嗎?”她咬牙切齒地說道,邊說邊狠狠抽打著他的臉。
這個女人,他見識過她在三哥面前的隱忍,見識過她被自己玩弄時的淡定,也見識過她和離時的平靜,還真是沒領略過她撒潑罵人的狠勁。
偏偏,此刻,他竟覺得很受用。
這個女子,就像是一潭秋水,清澈沉靜,又像一株寒梅,清高孤傲。
他去刺殺她,想要看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很遺憾,他沒有如願以償。他用言語侮辱她,想要看看她傷心失落的樣子,但是也很遺憾,他依然沒有看到。
但是,此刻,她卻終於不再沉靜,不再淡定,她終於憤怒了,驚慌了。大約是她因為解不了他的毒,所以害怕了吧,但是他為什麼在她的眸中還看到心痛?
他狠狠盯著她,惡狠狠地說道:“你敢打我?”
“是啊,我是打了你,若是你氣不過,就好好活著,到時候再還給我!”流霜怒聲說道。
“是的,本王一定會還給你的,快點為本王解毒啊,笨女人!”百里冰也說道,聲音雖然微弱,但是卻是有情緒的,不再落寞。
流霜心內一喜,正要再為百里冰施針,身後忽傳來皇后驚怒交加的聲音:“大膽,你——你在做什麼?你是來為靜王醫病的,你怎麼能動手打人,你是活的膩煩了,是不是?那我就成全你,來人,把這個女人拉出去——”
流霜回首,這才發現,不知何時,皇上皇后和百里寒都已經走了進來。此刻,都是一臉驚色地望著她。皇后用手指著她,語氣顫抖著說道,顯然是氣的狠了。
“皇后娘娘請息怒,”流霜沉聲說道:“流霜確實是在為靜王醫病,對靜王貴體有所冒犯,實屬無奈,還請皇后娘娘待流霜醫好靜王后,再懲處流霜也不遲。”
一直未說話的皇上忽然靜靜開口,道:“白流霜,你可有把握解靜王的毒?”
流霜直言不諱的說道:“稟皇上,不知靜王身中何毒,所以並無十分把握。方才流霜已經施針,暫時壓住毒氣上湧,如今只能找出解藥。”
“那好,你待如何找出解藥?”皇上凝眉問道。
“流霜斗膽,猜測靜王所中之毒,必和寧王方才所賜那杯酒有所幹系。”流霜邊說邊靜靜望了百里寒一眼。不管百里寒是否下毒,但是流霜都斷定確實是那杯酒出的問題。
皇后聞言,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是眸中卻有了一抹得色。她並不知流霜已和百里寒和離,原以為太后讓流霜診病,是打算為百里寒開脫,如今看來,倒是不像。
百里寒哼笑一聲,聲音極其冷肅。他負手立在宮燈一側,燈光將他的側影投到水晶屏風上,是那樣完美而倨傲。他冷冷凝視著流霜,神色冰冷,令人捉摸不定,但黑眸中卻有寒光一閃。
今夜,五弟中毒,令他有些意外,但是這個女子的出現,更令他意外。他不曾想到皇奶奶竟對她信任如斯,竟差人將她傳到宮中,將五弟的性命交到了她的手上。
如今,她竟然提到了那杯酒!這意思是在說他下毒了麼?還真是看不出,這個女子,竟如此膽大,皇宮的恩怨,她也敢插手,倒真是不怕死啊。
不過,既然今日有人導了這場戲,他也樂得看戲,倒要看看這出戏如何收場。
流霜仰頭,直視著百里寒幽黑鋒銳的目光,她知道他此刻定是極怒的,但是她卻不能不問。
“敢問寧王,那杯酒是什麼酒?”
百里寒看著流霜,面無表情,徐徐說道:“你若是懷疑,自可去驗酒杯,何必問本王?”
“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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