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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青簫又笑一聲。金身,紅眸,單看大蛇的體型怕是活了不少年了,尤其是眼中還帶著些靈氣,怪不得湟中地區的人會將這條蛇奉若神明。
看到這條大蛇的瞬間,站在南青簫側後方的駱叔時悄悄握住了南青簫的手。這蛇如此之大,青簫應付得來嗎?
“不怕?”褚師皓天側頭看了看南青簫,卻發現南青簫的臉上除了嘲諷就只剩下安定,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他竟然一點兒不怕?
“怕什麼?不過就是一隻畜生!”他的母親,便是被這畜生吃掉的吧?南青簫眯了眯眼睛,握緊了另一隻手上的匕首。
褚師皓天眼神一緊,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向那隻大蛇。不管它被奉為什麼神,它也只能活到今天了!湟中這個無稽的信仰他今日一定要親手毀掉,殺姐之仇今日一定會報!
“到我了,阿時。”突然被點到名字,南青簫渾身一震,然後長舒了一口氣,輕聲低語一句,便堅定得抬腳向前。
“嗯。”駱叔時鬆開握著南青簫的手,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南青簫挺拔而堅定的背影。
褚師皓天眉心一跳,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那個叫阿時的隨從一眼,有些好奇為什麼南青簫臨走之前還要跟這小子打個招呼。但褚師皓天不會跟一個隨從聊天,因此他決定等南青簫回來再說。
南青簫悠閒而泰然地走到湖邊,挑了一個仰頭還能看見蛇頭的地方站住,沒有如被告知的那樣虔誠的跪下,就直挺挺地站在那裡,隨意地默背出了讚美詩。
湟中七部長一愣,想要斥責南青簫的不敬,卻又不敢在“酒神”面前大聲喧譁,因為曾經有人在祭祀上大聲喧譁,結果被“酒神”當場吃掉,所以從那以後,不管祭祀上誰出了什麼差錯,只要“酒神”沒有異議,其他人也都不會出聲,七部長都默契地將所有的指責都留在祭祀之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面前出現了不認識的人,有些靈氣的大神好奇地伏低了頭,湊近南青簫聞了聞。
駱叔時的身體整個僵住了,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條金色的大蛇,恨不能捨棄所有計劃立刻將那畜生宰殺,這樣看著青簫犯險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但駱叔時卻選擇忍下來了。
南青簫敷衍地默背完了讚美詩,就在一群少女的輔助下將自己親手釀好的酒一罈一罈地倒進了湖裡,一邊倒一邊心疼。修竹總是說他親手釀造的酒價值連城,若是被他知道自己現在正在用酒填湖,修竹一定會用最毒的毒藥毒死他。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那樣的情節,南青簫就揚起嘴角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聞到了酒香,那大蛇竟搖搖晃晃地縮回了湖裡。
將最後一罈酒倒進湖裡,南青簫立刻起身,護著一群少女退開。
少女們有些茫然,她們是要參與接下來的人祭的祭品,教導祭司跟她們說的流程裡面,可沒有後退這一項啊,但看著南青簫堅定的側臉,少女們又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詢問。面對那樣嚇人的“酒神”,她們的手腳一直都在發抖,早就六神無主了,現在這一猶豫,就被南青簫推著退開好遠。
“吼!”大約過了一刻鐘,暗金色的大蛇突然從湖中暴起,痛苦地嘶吼扭擺。
“後退!”南青簫愣了楞,然後突然爆喝一聲,嘴裡喊著後退,自己卻握緊了匕首向大蛇衝了上去。
“青簫!”駱叔時也是一驚,趕忙打了聲響亮的口哨,猛地躥了出去。
“藥出錯了?不應該是這個效果啊!”褚師皓天也是一陣心慌,顧不得別的,慌忙地衝了上去。
“天啊……這、這是怎麼了?住手,你們三個住手啊!”七部長先是傻眼了,回過神來之後竟發現有三個人揮舞著刀劍在攻擊“酒神”,這可是對“酒神”的大不敬啊!這怎麼可以!
“七部長請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