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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母后,是愈發的不安分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派人告訴哀家!”眾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到門口,只見身著一身常服的太后鐵青著臉走了進來,沉聲說道。
“兒臣給母后請安!”尉遲封壓下眼中的冷意,走過去恭敬的行了個禮。只是,這心中的諷刺,就只有自己才看的清楚了。
這一刻,尉遲封不知道自己該怒還是該笑,自己的母后竟然這般的狠毒。那“萬年紅”,多半是出自她的手中。否則,她又何必急急的趕了過來,連常服都來不及換下?
“安?哀家怎麼能安?楚昭儀犯了什麼錯,你要如此大動干戈?”太后看了面前的兒子一眼,不滿的責備道。不等尉遲封開口,又朝他身旁的薛公公厲呵道:“皇上不知輕重,你也不知道嗎?非要動了哀家的孫子才甘心!你這奴才,留著還有什麼用。”
“太后恕罪!”薛公公面色一僵,裝作慌亂的跪了下來。
他侍奉了兩代帝王,甚少有人敢對他如此疾言厲色。對於這位年輕的太后,薛公公如今是恨得咬牙切齒。若不是她,先帝怎麼會那麼早就去了。
好在,如今她雖然貴為太后,可風光日子也過不了多久了。要知道,皇上的心裡,早就生了一根刺,越扎越深,總有一天,會連根拔去。
到那個時候,就讓她一生孤老,日日在佛前懺悔自己的罪行吧。
太后的連番責難讓尉遲封心裡一堵,強忍著一種厭惡,道:“母后有所不知,楚昭儀竟敢謀害大皇子,朕豈能饒她?”說道最後,冷眼一凝,竟帶著濃濃的殺意。
“謀害?皇帝這話可是嚴重了,不過是一時不察,那樣的東西,她若是知道,又怎麼會染在指甲上?”太后轉頭看了狼狽不堪的楚昭儀一眼,繼續說道:“皇上就唸在她懷有皇嗣的份上,饒過她吧。若要處置,難道要處置了哀家的孫兒不成?”
一句話,就將謀害皇嗣之事化為一件可有可無的小事。一時不察?說的真是輕鬆。蕭清瑜眼中掠過一抹冷意,挑了挑眉:“太后這話就有失偏頗了,臣妾知道太后看重昭儀,可今日她害的是睿兒,若有一日她想謀害皇上,難不成太后也只當是一時失察?”
r》 蕭清瑜的話說的極重,竟是不留半分的情面。楚昭儀敢對睿兒下手,她就留不得她。更何況,太后如此急匆匆的趕過來,明顯是怕楚昭儀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這其中的深意,誰看不明白?
“放肆!”太后的目光一冷,怒斥道,顯然沒有料到蕭清瑜會這般的說話。
若是放在平日,礙著太后的面子,蕭清瑜也定會俯身請罪。可這會兒,蕭清瑜若再如此便是軟弱不堪了。太后又如何?她不過是一個深宮婦人,有今日的尊貴,也是因著有個當了皇上的兒子。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手中的籌碼還有幾分?
謀害先帝,縱是母子情深,身為帝王的尉遲封豈會不忌憚?
蕭清瑜抬起眼來,毫不退縮的看著面前的人,意味深長的說道:“太后今日這般護著楚昭儀,傳出去也不怕寒了六宮姐妹的心?”
“你!你。。。。。。”太后抬起手來,顫抖的指向了蕭清瑜,已是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這個文文弱弱的侄女,竟也有這般厲害的時候。這樣想著,心裡是愈發覺得留不得她了。
“皇上,還請皇上替臣妾做主。”蕭清瑜轉過身去,不去理會盛怒之中的太后,裝作委屈的跪了下去。
雖然知道她是在演戲,可尉遲封又如何捨得她這樣。才剛屈膝,就被尉遲封一把拖了起來,朝身旁的薛公公沉聲說道:“傳朕旨意,楚氏殘害皇嗣,罪無可恕,拉出去杖斃。”說完這話,又看了臉上一絲血色都無的楚昭儀一眼,殘忍的說道:“在這之前,你就好好享受十指俱斷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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