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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輕易的饒過相府?”
蕭清瑜心下一驚,沒等她開口,就聽面前的人冷冷一笑,臉上保持著一種波瀾不驚的神色:“謀害皇嗣,朕就是誅他九族都不為過!”
看著尉遲封有些殘忍的目光,蕭清瑜說不清楚是何滋味,這便是帝王之怒吧,人命在他眼中就是這般的輕賤。她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是不是也是這般的毫無重量?
這樣的問題,她似乎問過自己許多次,可沒有一次,找的到答案。
也許,這個答案,只有真正到了那一天,那一刻,尉遲封才給得了她。除此之外,他與她誰都無發看到盡頭。
許是蕭清瑜的目光太過清晰,將一切都寫在臉上,只聽面前的人驀地一聲輕笑,像是能夠看到她的內心深處,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麼,害怕了?”
蕭清瑜淡淡的勾起嘴角,盯著他的眼睛,徐徐說道:“若臣妾覺得長公主的死讓臣妾鬆了一口氣,皇上可會覺得臣妾無情?”
說句實話,乍然聞得長公主的死訊時她雖然感到意外,可卻無來由的鬆了一口氣。也許,在她的潛意識裡,早就把長公主當做了她的敵人。只有她死了,自己才有可能救出婉夫人。
不知道是不是入宮久了,骨子裡也變得愈發涼薄了?這樣下去,說不準有一日,她就找不回最初的那個自己了?
四目相對,俱是掩下了眼中的深意。尉遲封的目光中有隱隱的審視,略微牽了牽嘴角淡淡說道:“你若當真如此,朕便安心了。”他的眼中掠過一抹黯然,一種陌生而又格外熟悉的目光射了過來。
蕭清瑜坐在繡榻上,靜靜地看著面前的人,這個時候,她竟然有一種錯覺,無論她想怎樣,他都是由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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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下一切都顯得格外的冷寂,冷宮一個偏僻簡陋的房間內,髮絲凌亂;狼狽不堪的女人盯著地上的血跡痴痴地笑了幾聲,伸手摸了過去,復又遞到鼻尖嗅了幾下,嘴角露出一抹詭異而陰狠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求撒花。。。。。。
☆、
到了六月;天氣愈發的炙熱起來,可能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蕭清瑜更是懶懶的一步都不想走動,每日裡只顧著吃飽喝足,連她自己都覺得安逸的有些過分了。
“娘娘,這是御膳房差人送過來的冰鎮西瓜;這夏日裡吃是最好不過了。”榮姑姑一邊將放著瓜瓤的玉碟放在桌上,一邊笑意盈盈的說道。
說是御膳房送來的;還不就是皇上的意思?都說這宮裡頭吃穿用度俱是精緻,可這冰鎮的瓜果也不是人人都能吃上的。他們能日日送來;可見,是皇上那邊放了話。
聽到榮姑姑的話,蕭清瑜不由得輕笑一聲;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榮姑姑便有意無意的在她耳邊提及尉遲封的好處。若不是自己信得過她,也難免起了疑心。
不過,細細想來,他對她真是不錯的,甚至可以說是好到了極致。否則,她又哪裡能如現在這般自在?她有了身孕,又不願意應付宮裡頭那些女人,尉遲封便下了旨意不得擅自打擾她。知道她沒有胃口,就變著法兒的讓御膳房弄些精緻的吃食。就連她瞧著,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可是,這一切,他做起來是那般的自然。有些時候,她甚至有種錯覺。他只是一個平凡的丈夫,只是她孩子的父親。
不知不覺間,她的心被他一點一點的佔據,她不清楚,留給自己的還有多少,她的清醒自持又能剩下幾分?她不敢深想,因為在她的內心深處其實一直都有個聲音在提醒著她。縱使她不願,這一切也都會走到盡頭。
只要他一天是帝王,他一天不可能給她想要的一切。她要的東西,太多又太少,多到他根本就給不起,少到她要的僅僅有那麼一點兒。
蕭清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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