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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本宮還當崔昭儀真做出了什麼抿了良心的事情,如今看來倒是賢妃姐姐你錯把此人當彼人,疑錯了人吧?”
德妃不由得輕笑出
聲,拿起繡帕來掩了掩嘴角,這滿屋的人,也就只有她敢仗著尉遲封的寵愛如此放肆。不過,那人,倒是面色無異,縱容的很吶?
蕭清瑜不著痕跡的朝那邊看了過去,只見他雙眸微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變了,變了!”不只是誰驚呼一聲,眾人的目光都朝崔太醫手中的銀針看了過來,銀針上全是黑色,瓶中裝著什麼東西此時昭然若揭。
一瞬間,房間內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看著崔昭儀的目光都多了幾分揣測。
只見崔太醫小心翼翼的將銀針收在了帕子中,這才面色沉重的說道:“此物極其陰寒,若微臣猜測的不錯,乃是則葉果所提煉。”
尉遲封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眸中掠過一抹銳利的光芒,直直的射了過來。
“查!給朕好好的查!如此陰毒的東西如何跑到後宮裡了?”尉遲封滿眼冷意的開口。
“是,奴才這就去辦,只是,崔昭儀又該如何處置?”薛公公的話,就像催命符般黑沉沉的壓了下來。
尉遲封眉眼一抬,目光有些陰冷刺骨:“崔氏心腸歹毒,謀害主位,就此褫奪封號,幽居洛華殿,沒有朕的旨意,不得擅自踏出一步!”
薛公公應了一聲,又聽他冷聲丟擲一句:“凝芷宮的那些玉蘭,盡數除去就是!”
“是,奴才遵旨!”薛公公躬□去將眼中的異色盡數掩去。
尉遲封的這番話,明顯是要暫且留著崔夕顏一條命。身為帝王,他自然想得到,以崔家的本事,這些北辰宮廷的東西,又哪裡那麼容易得手?留著崔夕顏,就是要引出她背後的那個人。
只是不知,這個人,可是鍾粹宮的主子?蕭清瑜不著痕跡的朝德妃那邊瞟了過去,只見她愕然中帶著一絲嫌棄,目光不輕不重的落在癱軟在地上的崔夕顏身上。
蕭清瑜不由得皺了皺眉,若不是她真無辜,就是藏得太好了。可是,以她對德妃的瞭解,她又哪裡有那種演技。除非,入宮以來的所有,都是一種假象。不過,這樣的演技,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一時的偽裝尚且需要萬分的小心,這德妃從頭到腳都看不出是城府極深的女人。蕭清瑜默默的想到,這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好在,今日,她對上的,是手段拙劣的崔夕顏,否則,也許就不是這個局面了?
待到一陣整肅的靴聲傳來,御林
軍將整個洛華殿包圍起來,早就癱軟在地上的崔昭儀這才驚叫著撲上前來:“皇上!皇上饒過臣妾,臣妾知錯了,皇上!”
未等尉遲封發話,便聽到一聲厲喝:“大膽,皇上面前也敢如此放肆,來人,掌嘴!”
薛公公的話一出,便有侍衛上前站到崔夕顏的身邊,拉著她的髮根將她的頭硬扯著拽了起來,揚手就是幾個耳光。不過幾下過去,崔夕顏的嘴上就佈滿了血跡。
蕭清瑜不由得一凜,這就是後宮落敗的下場,前一秒還是人上之人,後一秒就任人踐踏,命如草芥。看著崔夕顏滿臉血汙的樣子,她不禁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冷意。
她的目光微抬,朝前方的尉遲封看去,只見他面色平靜,就連一點兒的不忍都未曾表露。是了,在他的眼中,一個女人又能生出什麼分量,而且還是個變得毫無用處的女人。
沉思間,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眼眸,眼中透著一股子她看不清楚的東西,蕭清瑜目光微閃,不敢再去對視他的眼眸,就將頭稍稍往右移了一下,卻對上了德妃明顯透著幾分怨恨的目光。
幾日不見,這德妃卻是愈發的惹人注目了,只見她一襲湖綠色的宮裝,烏黑的髮絲只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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