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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比黎淺淺那個老太婆好麼?
易炎彬渾身難受,打算把這套衣服換下來燒掉,「佟文、應豐,把她和田素娥壓去地牢,分開關押,嚴加審問。」
「是,老爺!」
易炎彬急匆匆離開屋子,琢磨著妻女肯定要說悄悄話,他抓緊時間回屋洗了澡,換了身乾淨衣服,方才那一身扔到炭盆裡燒了個乾淨。
屋外白雪又落了起來,易炎彬找過去的時,發現娘子眼睛紅紅的抱著苦累過去的女兒。
女兒願意抱著娘子哭,是好事,這代表親近,易炎彬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
黎淺淺捨不得放下女兒,但很多事她得和夫君商量,擔心吵醒柳茹月,她抱著女兒放回了床上。
易炎彬在一旁幹著急,生怕黎淺淺閃了腰,畢竟她年齡也大了。
黎淺淺替柳茹月蓋好被子,又看了好幾眼,這才繞過屏風,帶著易炎彬回了屋。
「青天白日的,你怎麼換衣服了?」
「……」想起來就噁心得想哭,易炎彬方才還上揚的唇止不住的往下一拉,「娘子一定要替我做主,好好教訓那個楚沁婉,她趁你離開,竟想勾引我。」
「不哭不哭,這個賤人,欺負我女兒,還佔我男人便宜,當我黎淺淺死了不成!」黎淺淺一腳踢出去,金絲楠木條幾咔嚓一聲就塌了。
看著娘子如此在意自己,要替自己出氣,易炎彬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娘子,氣狠了也別拿自己的腳出氣啊,省著力氣去抽楚沁婉不好麼?」
易炎彬拉著黎淺淺繞開遭了無妄之災的條幾,坐在軟榻上,脫了黎淺淺鞋襪就幫她揉腳。
「夫君說的是,我衝動了。」腳一點也不疼,黎淺淺想抽回腳,又被易炎彬撓了一下腳板心,曉得夫君又在鬧性子,便不掙紮了。
「那兩個惡婦實在可惡,害得我兒受了這麼多苦……」
黎淺淺將方才柳茹月回想起來的事,原原本本的給夫君學了一遍。
聽得易炎彬當即抄起鞭子,就要衝去地牢打人。
「夫君,你怎的比我還衝動,女兒說了,事關重大,我們一定要查清楚,現在還不能殺了她們。」若非女兒千叮鈴萬囑咐不要殺了田素娥和楚沁婉,黎淺淺此刻只會跟著易炎彬衝下去對那兩人展開夫妻雙打。
「娘子,我動手能傷她們幾層皮?」易炎彬說得好不委屈,絲毫沒覺得自己比黎淺淺弱有什麼丟人的。
「也是。」黎淺淺到底還是捨不得夫君雙手沾血,她的夫君就該雙手執筆,都怪臨行前父親贈他鞭子,害得他性子是一日比一日肖她了。
「夫君,此事還是交給佟文、應豐處理,他們時常審訊細作,出手有分寸。」
他便是如此安排的,「我們夫妻真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真就叫做心有靈犀一點通,對吧?」
易炎彬從黎淺淺這裡知道了女兒的遭遇,柳茹月說得簡單,到了晚上,從佟文、應豐手裡,夫妻二人才得到了完整的審訊結果。
柳茹月睡了一覺起來,就被父母叫了過去,一併看了田素娥和楚沁婉的供詞。
「原以為,我兒遭此劫難全是敵國細作設計黎家,沒想到還涉及前朝皇族復國的陰謀。」黎淺淺心情複雜。
「此事事關重大,黎家離京多年,僅憑我們帶回來的幾個家將,根本無法去查如此大重要的事情。」易炎彬不是想推脫,也不是不想幫女兒出這口氣。
但此事若能借刀殺人,於日落西山的黎家來說,才是最好的,他不想黎家再牽扯進什麼陰謀裡,也希望苦熬多年的老丈人能善終。
柳茹月看完證詞,卻回想起了上一世一件傳言,說是前朝皇室後人意圖復國,派人刺殺幼帝和太后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