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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什麼,你是在亂猜。」陳堯可不記得自己有說過自己家的情況,又扭頭去看十娘,他也沒有對她說過啊。
可是十娘,似乎就是知道的樣子,難道是在車隊裡的時候,聽到車費嚼舌根了?
「他沒有給我說過他家的事情。」柳茹月轉過身,對錯愕的鶯歌道,「我只是猜到,他家或許和陳家有什麼關係而已。」
「怎麼猜的?」陳堯納悶,還猜的這麼準。
「我只是聽車夫說過,你們家的大米是洞庭郡最好的。」
「你早就猜到了?」陳堯咬緊了唇,掀起眼皮也不敢去瞧十孃的表情,又蓋了下去,「你,會不會怪我隱瞞你?」
「不怪,你經歷的事情太多,對誰都不信任,很正常。」柳茹月自己的事情也沒坦白,怎麼會去怪一個看著母親被人當面殺害的孩子?
他若是不生點心思,恐怕也活不到她出現那一刻了,「所以,你想隱瞞的就是,你爹是陳記米莊的東家?」
第50章、問
「恩。」
鶯歌用果然如此的眼神看著陳堯,「這麼小就這麼多心眼兒,十娘這麼好的人,你也懷疑。」
「怪不得你爹能把攤子擺的這麼大,看你就知道你爹是什麼損色兒了。」
陳堯鼓著腮幫子,瞪著鶯歌,「不許你說我爹壞話。」
「哼,你爹若是不壞,能把你和你娘落在後面讓你們千里迢迢自己回來?明明知道要過大萬山司,也不給你們多留一些護衛,我看,你爹就是故意的。」鶯歌緊緊捏著手裡的扇子,扇子都要被她掰斷了。
「鶯歌,住嘴!」越說越不像樣了,柳茹月知道她對男人的恨意出奇的大,但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沒有根據,完全靠她臆想出來的話,還是不妥。
雖然柳茹月也有懷疑過是不是陳堯的爹故意的,但現在不是沒有證據麼。
被喝止的鶯歌不服氣的上前扯著柳茹月的手,「十娘,我這不是為了他好麼,索性那個家就讓他別回去了,免得羊入虎口。」
「不,我要回去,我要回家。」往日裡安靜從不鬧事的陳堯,激動的哭著想要往外跑。
鶯歌又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喲,看到你家米莊了,我們這些姨說你一句都說不得了?你也不怕要害你的人得了信兒,趕在你爹之前找上你。」
「我,才不是。」陳堯拉著門閂的手也沒停,拉開門指著外面道,「我只是,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出去,這是我和孃的房間,你去隔壁睡!」
「氣性兒還挺大的。」房門開啟,鶯歌也收了性子,好歹她還記得自己現在還是男人打扮,說話的聲音也為之一變。
柳茹月走上前去,將陳堯抓著門閂緊緊的手溫柔的掰了下來,「我們進去細細說。」
「可是她!」陳堯控訴的指著鶯歌。
鶯歌甩了他一個白眼,把玩著手裡的扇子。
這態度,欠揍的很。
柳茹月重新拉上門,雙手放在陳堯腋下將他提起坐在了凳子上,「我剛才沒開口,是因為我在想怎麼能安全、無憂的把陳堯送回陳家。」
「到了陳家大宅,直接把他往門口一扔唄。」一格疊一格的折回紙扇的鶯歌一說完,就察覺到了兩道不贊成的眼光,改口道,「把馬車趕到他們家大門口,再把大少爺抱下來,送進他家。」
但她又盯著柳茹月的眼睛誇張的聳著肩,「可是這樣做的話,萬一他們家心懷不軌的人留我們做客,然後害死他,栽贓是我們做的怎麼辦?」
「你的這個設想漏洞太多,最多不過他們會把夫人出事的事情栽贓在我們頭上。」柳茹月憐惜的摸著陳堯的頭髮,「你們陳家,家大業大,我們並不知道你家的情況,你說是你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