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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中幾分痛苦,幾分掙扎,還有幾分……迷茫。
她望著他,他看著她。彼此都沒有注意到此時倆人姿勢的曖昧,只想將對方刻進腦海裡,再不忘記。
“司徒哥哥。”花漪香強忍著淚水撲進他的懷裡。那夢裡的一切,自己早已明白都是事實,是自己失去的記憶。
他一霎身體的僵硬,便放鬆了下來,快到人無法察覺。多年以來,自己早已不習慣別人的碰觸。但她,例外。左手扶住她,右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傻瓜,想哭就哭出來,。在司徒哥哥面前,你永遠不需要偽裝。”
“嗯嗯……”花漪香不住地點頭,再也忍不住的淚水。一剎那間自己十年以來對家的幻想與思念都化為了泡影,這個打擊來得太快、太狠。
久久的在他懷裡哭泣,淚水沾溼他的衣襟。從最初的大聲哭泣到小聲嗚咽,再到現在的默默抽泣。司徒風什麼話都沒說,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她,拍打著她的背。就像……就像她娘當年哄她一樣。
“好受些了嗎?”司徒風低下頭心疼地看著懷裡的人。
“嗯……嗯。”花漪香抬起哭得通紅的雙眼看見他眼瞳中的自己,“嗚嗚……我是不是……哭起來……很醜?”
司徒風笑了笑,“沒有,雲兒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最美的。”嘴角眼裡都是對她獨有的寵愛。
她破涕為笑,自己還有親人,真好……
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撲在人家懷裡,姿勢尷尬……她紅了臉,微微推開他,起了身。
司徒風沒說什麼,眼中閃過一絲失落,轉眼不見。剛才懷中的溫暖與她的體氣,也被空氣帶走。他收了手,掩蓋自己的情緒。
花漪香起身穿鞋,看著室內的擺設,簡單、幹練,明顯的男人風格。室內的溫度比外面要低的許多,花漪香離開被窩後情不自禁的凍得打了個冷顫,手撫了撫雙臂。
一件雪白狼皮披風披到她的身上,她愕然。
身後的司徒風仍然是微笑的看著她。她笑笑,自己怎麼沒發現屋內有披風呢?貌似就那麼大點地方?她卻沒有注意到此時二人的動作,不像久別重逢的朋友,倒像是……多年的夫妻。
床旁邊掛著一幅畫,畫中是一名穿著粉紅色裙衫的女子。面容清秀,天真爛漫的笑容。眉目與她倒有幾分相似,墨髮飛揚,髮鬢上插了兩朵彩色的花朵。身形如柳,腰間不盈一握。裙襬微微隨風飄起,畫中人似乎要從畫中掙脫而出。
“這是?”花漪香用手輕輕撫著畫中女子的臉龐。
“是我想象中你今年的模樣罷了,可惜,還是沒能畫出你的神韻。”司徒風平靜地看著畫中人說。
花漪香有些許驚訝,今年?難道每年他都會畫一幅自己的畫像?再細看那幅畫,畫中人眉目之間和自己確有幾分相似。只是畫中人身上所散發出的都是明媚與張揚,這與她的氣質有些不符。可惜,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自己還能像小時候那樣的笑嗎?
花漪香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想得多了,也只不過是徒贈傷悲罷了。
“對了,司徒哥哥。先前…可有過一個小女孩進過洞來?”花漪香轉身看著他。
司徒風微微蹙眉,想了想說“的確有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來過。不過,我不是讓她已經回去了嗎?”
“她的確是回去了。可是,她中了這洞中的蠱毒。蠱蟲已經進入她的體內,你可有什麼辦法救她?”花漪香有些著急的問他。自己自從來了這裡之後便昏睡過去,只怕那孩子已危在旦夕了。
司徒風看著她,有些為難的說“想要解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麼?”
司徒風疼惜地看著她“這種蠱毒的解藥我倒是有,只是這藥引卻是百花丹。洞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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