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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越深深地看著他,「當然不會拒絕你。」
雲青頓時高興了,「那行我們走吧,得抓緊時間,不然熊媽媽發現自家崽子丟了,找過來就不好了。」
單越點頭表示認同,臉上的表情還真挺像那麼一回事兒。
最後,雲青跟單越走了十公里,繞了許多路,最後選定了一處草叢。
單越將手上的米袋擱下,才脫手一秒不到,便聽雲青喊,「越哥快跑!」
禮袋口並沒有扎包裝繩,之前那一路全靠單越用手鎖緊袋口,現在他鬆手了,失去了禁錮的袋口緩緩旋開。
單越扔下米袋後,頭也不回的跟著雲青一同往回跑。
雲青跟單越跑了一路,緊趕慢趕,這才回了安全屋。
門一關,雲青長長的撥出一口氣,青年白皙的臉頰因為長時間的奔跑顯得紅撲撲的,像熟透的水蜜桃。
「看來我們的運氣還不錯,這一路都沒遇見熊媽媽。」雲青笑出一排小白牙。
這笑容既開朗又明媚,不住讓人聯想到天上軟白的雲朵,又或者是田野裡被風吹拂過的稻草,乾淨又鮮活。
單越心裡想當然不會遇到,但面上也笑了,「確實運氣不錯,不過……」男人頓了頓,欲言又止。
最能吊人胃口的莫過於說話只說一半,雲青立馬被勾起了十二分好奇,好奇中又帶了些緊張,「什麼什麼?」
「棕熊的嗅覺十分靈敏,能嗅到一點六公里外的氣息。」單越說。
這麼厲害啊?」雲青心裡打了個突,看看自己,又看看單越,「你抓過小熊,我也被他看見過,那它會不會記得我們的氣味?」
扔到十公里以外的地方,十公里乍一看並不近,但對於猛獸來說,好像……也不是很遠。
「我的獸型與現在狀態的氣味不盡相同。」單越提議說,「你要是擔心,也可以用獸態生活幾天。」
說這話時,溫文爾雅的男人眼中斂著一抹暗色。
單越只聽雲青說自己是考拉,但……出於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他覺得青年並沒有說實話。
有相當一部分獸人生活習性受本身的種族影響,例如說食肉類的獸人,比起蔬菜,他們對肉食的攝入要求更多,也更喜歡吃肉類。
也比如說,本體為冷血動物的獸人,譬如蛇類,他們更能抵禦嚴寒或酷暑。
還比如說,如果本體嗜睡,那麼以人的形態出現時,獸人也會或多或少受到影響。
以懶、能睡出名的,這裡就不得不提名考拉了,一天二十四小時,考拉居然能睡掉二十二個小時。
但單越真不覺得雲青是懶惰的,青年十分勤快,他把自己小窩打掃得乾乾淨淨的,每天都要拖一遍地,有時候看到地板髒了,也會順手拿起掃把掃一遍。
以及他想要一艘小船,在拍板決定自己動手造之後,忙這忙那的,又是鋸木頭,又是打磨,這哪一樣不費心思。
真的,一點都不考拉。
但單越也知道,成年的雄性考拉胸口處有香腺。
他先前聞到的甜香,會不會就是從香腺中來,然而又有一點存疑——單越不是沒見過考拉獸人的,坐到他那位置,又長到如今的歲數,見過的考拉獸人海了去了。
就沒有任何一隻考拉,像面前青年這麼特別,歸其原因,單越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準。
所以一番思量後,他打算借著這次事件看一看雲青的獸型。
畢竟眼見為實。
雲青卻愣住,目光不由有些漂移,心虛的。
獸態?
他哪裡有什麼獸態?
「我、我覺得還是不要了,這不方便……」雲青乾巴巴的說。
眼角餘光瞥見屋裡的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