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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意來,我很開心,真的。」蘇遠將人攬在懷中,低聲說道,「其實我也有點等不了了,兩年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一點,現在的局面也太亂了一點。」
兩人在月色下交換了一個綿長又極盡溫柔的吻,然後蘇遠把張梓淇帶進自己的帳中,兩人寬衣睡下,並肩躺在一起的時候,好似一切都圓滿了。
張梓淇也不知道蘇遠是以什麼名義解釋突然出現在這裡的自己的,雖然明知道自己的一時衝動會給蘇遠帶來很多麻煩,張梓淇在心裡暗暗唾棄了自己好幾句,然後繼續盯著蘇遠忙碌的身影,心裡充滿了暖融融的幸福感,比喝了蜜還甜。
蘇遠和哈爾瑪的佈置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因為接下來,哈爾瑪打算大義滅親,動刀動到了自己的外祖母腦袋上去。這樣一來,保守派的,不肯變成帝制的,不肯漢化的貴族們便將失去他們最大最後的擁躉。但是哈爾瑪最近是真的飄了,因為這不但是保守派的底氣,也是他自己和哈爾扎爭奪繼承權的最大的底氣。關於這點,蘇遠並不打算告知哈爾瑪。
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別說是在鐵真擁有著深厚根基的舊貴族了。在哈爾瑪磨刀霍霍的同時,對方自然也在打量著要如何應對這來自新興的,擁有著強大武力的可汗傻兒子的攻擊。事實上,在可汗說出讓哈爾瑪來處理這些貴族的時候,他已經就被可汗放棄了。貴族是鐵真的根基,非一朝一夕之內能夠消除的,倘若消除了,可汗自然也就不復存在了,這是雙方間的博弈行為,而哈爾瑪,他則是個純粹的炮灰。可惜哈爾瑪想不通,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能做出一番什麼大作為。
對於蘇遠來說,挑起貴族之間的矛盾,使雙方相鬥是一步險棋,因為接下來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但他沒有辦法保證自己能在這場爭鬥之間全身而退。但是畢竟人力有限,不這麼做,蘇遠也想不到更好的能夠突破的辦法了。
蘇遠幫哈爾瑪將最後的定罪條目寫好,哈爾瑪滿心歡喜地以為靠著這個便能將他的外祖母一家給扳倒了,還頗有興致地打算喊著蘇遠一塊小酌一杯,蘇遠以家裡有人等著為由拒絕了。哈爾瑪沒阻攔他,揮了揮手讓他先走了,自己舉著杯子興致勃勃地打算自飲自酌。蘇遠走出了他的帳門,沒怎麼忍住,站在他的門口頓了一下,嘆了口氣,還是走了。
如果蘇遠沒猜錯的話,那壺酒裡,絕對是有什麼問題的。哈爾瑪王子大概是無法活到明天去向可汗念他外祖母的各宗罪了。
而蘇遠,也得趁著今晚這頗為厚重的夜色悄悄離開大蒙了,要是等到明天那些他曾得罪過的人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張梓淇已經準備好在小道上等著蘇遠了,借著張梓淇那特殊的作弊天賦,兩人的逃亡之路一路都是非常的順利。至於身後的大蒙,它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大概只能看造化了。
不過按著蘇遠猜想好的發展來說,接下來應該是這樣的,哈爾瑪王子慘遭暗殺,可汗大怒,拔蘿蔔帶出泥,將那些個不聽話的貴族們通通殺掉,將鐵真高層之間的勢力通通重新洗牌。哈爾瑪一開始,就是那個被拋棄的棋子。不過是蘇遠這個心懷鬼胎的外來者,還是他自己的親生父親,利用起他來,竟是如出一轍的毫不手軟。
張梓淇駕著車,大蒙即便是夏天,在凌晨的時候依舊有點冷,露水沾了滿身,冰冰涼涼的。他們連夜趕路,騎了一整夜的馬。
蘇遠抱著張梓淇精瘦的腰肢,兩個共乘同一匹馬,疾馳在這無邊的草原上。
第81章 第八十一章
兩人趕了好幾天的路,總算到了金陵。
張梓淇和老頭何萱三人還一塊遊歷那會曾到過金陵,在張梓淇的印象中,金陵是座很美也很繁華的城市,如今再次來到這裡,金陵似乎變得更加繁榮了。就連那秦淮河上似乎都灑著一層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