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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院裡有沒有人當值。
一進門正好看見冬兒慌里慌張的往外跑,如華一把拉住她:“跑什麼?到底怎麼樣?”
冬兒一邊抽泣著一邊說:“娘娘,您快去看看吧?夏草姐姐不知道怎麼了,說她耳朵聽不見了。”
“什麼?”如華大驚,放開冬兒,大步跨進屋子裡。
夏草蜷縮在床腳,看見一個穿金帶銀的女子奔著自己來了,腦子裡也分不清是誰,還以為是太后娘娘,心裡的恐懼更甚,一慌張就跪了下去,一邊痛哭一邊磕頭求饒:“娘娘,娘娘,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聽話,娘娘,您繞了我吧?”
如華心裡疑惑,夏草的樣子像是受到了驚嚇,可是,是什麼樣的事情,把她嚇成這樣?竟然瘋瘋傻傻起來?
為今之計只有想辦法讓夏草清醒了,才能弄清楚事情的真像。容不得多想,如華轉頭吩咐冬兒:“去倒杯熱水來,先給她暖暖。”
如華的語氣堅定,從容,目光灼灼有神。冬兒六神無主心頓時安定下來,有了主心骨。“是。”冬兒一邊哭著,照著如華吩咐,趕緊去倒了水來給夏草,夏草很害怕的樣子,躲著冬兒的手:“別過來,娘娘我聽話,繞了我吧。”
冬兒溫聲說:“姐姐,我是冬兒啊,你先喝口水暖暖,一會太醫就來了。”
“冬兒?”夏草的雙眼迷離,卻已經不那麼恐懼了,冬兒趁機上前抓了夏草的胳膊把她摁在床上,小宮女寄來熱水,冬兒給夏草灌了下去。
興許是有了一絲熱氣,夏草喝了一杯熱水後,安靜了下來,空洞的雙眼也不那麼迷茫了,有了一點點的生氣。
如華鬆了一口氣,還好,夏草還能認得冬兒,就說明還有救。
祿喜慌慌張張的在門口張望,如華見了讓小宮女把他帶進來:“怎麼回事?“
“娘娘,太醫來了。”祿喜忙低下頭去說。
“來的好快,”如華低於一聲,從內室出來到了外邊:“快宣太醫進來。”
祿喜匆匆領命出去了,不一會帶進個太醫來,竟然是剛才給司徒不凡看病的太醫。
太醫見了如華趕緊下跪行禮,如華抬手製止了他的舉動,歉意的說:“還得勞煩太醫了,本宮的一個宮女受了驚嚇,還望太醫給診治。”
“是宮女?”那個太醫聽了,這才環顧一週,發現不是正房,應該是在宮女的房間裡,頓時鬆了一口氣,攬月宮一天宣了兩次太醫,太醫院都以為司徒不凡出了什麼事,害的他帽子都沒有帶好就往外跑,卻原來不是皇上。
如華見太醫奇怪的表情,心裡一頓明白過來,感情人家來的這樣迅速是以為司徒不凡出了意外啊。如華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定睛去看太醫的模樣,四十幾歲,骨瘦如柴,眼睛卻炯炯有神,神采奕奕,整個人看上去很有精神,咋看就是個平素嚴謹的人,就這樣一個人帽子卻帶歪了,可見他當時走的有多匆忙。
如華不由偷偷的笑,這些太醫也是慣會看臉色的,他要不是誤認為是司徒不凡有什麼,又怎麼會來的這樣快,說不定知道是個宮女要診脈,只會派個小醫徒來。
太醫可能是一路小跑著來的,這會還在喘粗氣。如華等他氣息稍微平息一些,才叫了祿喜來:“帶太醫進去給夏草看看,到底是什麼症狀。”
祿喜趕忙前邊引路,帶了太醫進內室。
如華望著外邊有些陰暗的天,一時心緒難平,夏草從那日她生病時,就有些反常,常常像是丟了魂似的心不在焉,上午在頤養殿裡還差點把給榮釧的擺件打了。
難道夏草真的已經背叛了她?如華感覺心都沉到了谷底,竟然悶得透不過氣,她費盡心機培養的人竟會臨陣倒戈嗎?那她梁如華也太失敗了,竟然培養了一條毒蛇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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