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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可調節的。」祁遇白不鹹不淡地說,「直接套進去就行。」他頓了頓,「你抓著我做什麼。」
「我……」林南倏地鬆開手,「我習慣了。」
「我什麼時候從背後抱你了?」祁遇白問。
林南乾脆不說話了。抱是指哪種抱他也不清楚,總之他對這樣的身體接觸明顯吃不消,不管經過多少次都還是吃不消,祁遇白記不得那就算了。
兩人穿好衣服出來,章弘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聲不響地站在了門口一米外的地方,一副早就見怪不怪無所謂你們在幹什麼的表情,手裡拿著兩個黑色磨砂頭盔。他還是一身便裝,鼻樑上的眼鏡擦得沒有一點指痕,看來今天不打算騎馬,只是來履行秘書的基本職責的。
祁遇白走在林南前面,神態自若地接過其中一個頭盔遞給了身後的人,「這個總會戴吧。」
林南臉上帶著點兒可疑的紅色,拿過頭盔點了點頭。
「還好有一樣會的,不算太傻。」祁遇白一邊給自己戴好頭盔一邊低聲說,聽上去有點兒嫌棄。
林南戴頭盔的手一頓,求饒般地朝祁遇白說,「你別……」,接著又飛速看了章弘一眼。
兩個頭盔都脫了手,章弘兩手空空,乾脆扶了扶自己的眼鏡。
「章弘又不是外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祁遇白說。他言下之意是在章弘面前揶揄林南兩句林南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只是話聽上去多少有些不對勁。說完他也看向章弘,「你最近怎麼老戴著副眼鏡?」
「有點兒近視。」章弘一語雙關,「用眼過度。」
兩人從頭到腳穿戴齊備,一起走到室外的場地邊,各自牽起了自己的馬。祁遇白的labeth是賽馬規格的純血馬,體型偏大,毛色呈栗色,肌肉緊實骨骼細長,相比之下林南這匹就有點兒像大孩子騎的bigpony……
林南瞧著喜歡,忍不住伸手摸了摸labeth的鬃毛,跟摸勞斯萊斯的方向盤沒什麼兩樣。
馬兒感覺到人的觸控,抬起頭動了動,抗議般地噴了個響鼻,鼻腔邊瞬間出現些疑似鼻涕跟口水的東西。
「摸它的時候別站在它後面,那是它的視覺死角。」祁遇白說,「它會以為你是危險動物。」
教練笑著恭維道,「祁總不愧是專業級的,我還沒開口您就幫忙糾正了,感覺都沒我什麼事了。」
林南聞言乖乖撤了手,老老實實地拉著自己那根韁繩。他望了望場內其他的馬,跟自己這匹相差無幾,正想問教練去哪兒上馬,就聽祁遇白淡淡對教練道:「你教他吧,我先自己去那邊的大場地騎幾圈。」
「你不跟我一起嗎?」林南問。
他還以為今天能近距離看到祁遇白騎馬的樣子,想必那畫面一定很像電影。
誰知祁遇白沒有絲毫猶豫地踏鐙上馬,坐在馬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等你能騎起來了再說吧。」
labeth今年已經有九歲,是祁遇白七年前的生日禮物,名字還是白韶音當年所取,源自倫敦的一處地名。祁遇白學馬多年,初入門時基本每週兩次教練課,興味盎然時甚至一週四次,到了國外大學也是馬術隊的中堅力量。近些年雖然因為公司的事疏於練習,有時一個月才來一次馬場,但基本的馬術還是記得,今天難得來一趟也未免技癢。
教練會錯了意,一邊牽著馬走到場地中央避開場內其他幾匹,一邊笑著安慰林南:「您不用羨慕祁總,好好練習的話用不了幾個鞍時就會跑了,不過想要練成祁總那樣是比較難。」
林南遠遠望著已經騎到百米以外的祁遇白,男人已經勒緊韁繩開始小跑和跨低杆,動作嫻熟又穩定,整個人彷彿黏在馬背上一樣。
他跟著教練來到場中,回憶著自己上節課學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