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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怕,”我解釋。“心裡,會難過。”伸手指了指自己心頭。
“我向你保證。”他嘆了一聲,最終說,“若再敢有人那麼說你,我,定然不會饒了他。”他的聲音淡然,卻有一種讓人無法違抗不能質疑地氣勢跟味道。
我心頭一動,抬頭去看他。
“君君。”我叫。
“怎麼了?不信麼?我發誓給你?”他看著我。有些認真地說。
“不用了。”我眼睛一熱,“我信,我信還不行嗎,不要你發誓。。1…6…K;電腦站;16k.Cn。”
最近我是很容易被感動了,不知道為什麼。
只是同他三兩句極其簡單的話,我便感動的無以復加。
連眼淚都似乎要迫不及待地湧出來獻醜。暴露我心底的軟弱。
還要我費盡力氣將他們都堵回去。
“那麼去還是不去?”他問我。
我吸了吸鼻子。說:“去啊,當然去。為什麼不去。”
“哈。”他一笑,手上一翻,居然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有點溫,握著我的手,暖暖的,十分受用。
我能感覺他身上盛放的仙家氣息,我胸口本有被紅眼哥哥傷到的餘痛,被他牽著手這番行走,那殘餘地一點不適便不知不覺地完全消失不見了。
空曠的大殿,簾幕輕動。
中央桌邊上,對坐兩人。
一人峨冠博帶,丰神俊朗,斜倚旁邊靠枕之上,淡淡眼色,雪白玉面,縱然無情也帶無限春色。
另一人無賴很多,東倒西歪,臉上帶著白痴般笑容,縱然不語也讓人覺得呆呆。
“我還要喝。”我胡亂趴在桌子上,醉眼朦朧地叫。
“你都喝醉了,不能再喝啦。”對面君懷袖輕聲勸慰。
“我才不管呢,我不怕,呃……給我,給我酒啦。”我叫著,眼前的他,一個人變成兩個,兩個變成三個,在我面前晃動,我一怔,笑著,“嘻嘻,好笑,好笑哦。”
如果是君懷袖,無妨。
多多益善,無論是兩個他,三個他,更多個他,我都要,沒有人跟我搶。更好。
君懷袖伸手,遞過一盞金盃,杯子之中波光瀲灩,好好看,嗅一嗅,很好的味道,甜甜地,沒有酒氣。
我極討厭那些熱辣辣的酒味。
這香香的,喝下去卻熱乎乎的,還能叫人的腦袋變得渾渾噩噩,覺得高興起來的東西,我最愛。
“君君,這是什麼呀?”我醉淘淘地,毫不猶豫地又喝了一口,不過癮,又接著咕嘟咕嘟將剩下的都喝光。
“這是金波釀。”他回答。
“金波釀……金光瀲灩……哇,好名字啊。”我讚美,“還要……”
“再喝,你醉死過去我可不管。”他笑。
“不要你管。”
“真的?”
“如果你執意要地話,就給你管。”賴上你也不錯啊。
“你真是憊懶的傢伙。”
“你自來就知道我的性子,是不是?自從那日我們初見……你、可還記得麼?”
“記得,怎不記得。”
“你長的……真好看……”我說,身子探起來,自酒桌上向著他那邊爬過去。
“哈,你仍舊是改不了這個性。”他說著,卻不躲開,仍舊坐在原地,雖然是斜倚旁邊的靠枕,卻仍舊一派端莊的樣兒。
我拽住他握著酒杯地手,那酒杯蹭過他地紅唇,似燃了胭脂的色,他卻沒有擦過胭脂地,我知道,我定定地望著他的眼睛,好好看的眼睛啊,君君,從過去,到現在,你一直都是這樣好看,我真喜歡,百看不厭。你可知?我一笑,握緊了他的手,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