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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我覺得我好沒用，我明明可以再繼續下去，我沒有聽吳宗文的話……你們罵得都對，是我把集體的榮譽當兒戲了……我好沒用！&rdo;

&ldo;不，你很好。&rdo;

&ldo;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rdo;意氣用事，自大，總以為什麼事情只要憑著滿腔熱情和決心就能完成。而事實上做什麼事情都失敗了，霍容、學業、連同剛才的戰鬥。

&ldo;你是什麼樣的人，&rdo;陸見歡微笑著撫過她細軟的髮絲，&ldo;你是最好的女子，如我所見，如我所知。&rdo;

&ldo;誒？&rdo;趙丹鳳愣了。

認識他至今，從未聽過他對人有真麼高的溢美之詞。

而且，聲音裡總覺得有種……難以解開的溫柔。

她仰起臉，迎著他眼眸望去，兩人目光交觸，都不覺有些震撼。

趙丹鳳只覺他專注細膩的眼神凝在自己臉頰上，如日光一般照得她有些發燙，她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臉，忽覺灼痛一片，心下大驚：&ldo;我，我的臉！&rdo;

手指觸到的部分，是一道半凝結的疤痕。

毀容了。

她的心像鉛塊一樣毫無聲息地沉下去。

陸見歡伸手來扶她，被她一把推開：&ldo;不要管我！&rdo;

陸見歡微詫，她哪裡突然冒出來的力氣？

趙丹鳳抹去眼淚，頭也不回地走開，聲音裡哭腔猶在：&ldo;不要管我。&rdo;

她成了本朝以來第一個破相的公主。以前就沒有人喜歡過她，以後更加不會再有。

&ldo;小鳳！&ldo;

這般想著，她止不住大哭，腳上狂奔起來：&ldo;不要管我！&rdo;

霍容原本就不愛自己，現在……更不會了。

跑這幾步的力氣如同熄滅前燭焰，亮了一瞬之後消逝殆盡，她身體一輕，栽倒在地。

雙班鼎立，四角雄踞

趙丹鳳在模糊中做了個夢。

夢境裡她化身了一隻蝴蝶，她喜滋滋地在花間飛舞嘗試著這全新的感覺，忽地花叢裡冒出一隻爪子。

居然是隻貓咪，和她嬌小的身姿相比簡直兇猛巨大。貓瞄著她，揚起爪子過來撲。

她嚇得撲閃翅膀飛出花叢，眼看著她越飛越高，貓咪惱怒地瞪大眼睛，無可奈何瞧著她。她得意萬分，不由得回頭嘲笑貓咪：&ldo;誰叫你沒生翅膀！&rdo;

話音未落，便有一隻手捏住她的身體。撲蝶的頑童大笑：&ldo;我捉到了！&rdo;

趙丹鳳大駭，拼命掙扎，但以蝴蝶之力哪能飛出這孩童手心。那頑童皺眉道：&ldo;難道跟我不好？你不喜歡我，我就殺了你。&rdo;說罷把趙丹鳳捏在手心狠狠一握。

&ldo;啊……啊！&rdo;趙丹鳳大叫一聲醒過來，&ldo;死小孩！&rdo;

陸見歡扶她靠床坐穩：&ldo;做夢了。&rdo;

趙丹鳳看他一眼：&ldo;我睡多久了？&rdo;

&ldo;兩天一夜。&rdo;

趙丹鳳點點頭，忽地想起什麼：&ldo;鏡子呢，給我鏡子。&rdo;

鏡子裡的自己，左頰靠鬢髮處多了一道狹長細弱的疤痕。趙丹鳳端著鏡子愣愣地瞧。

陸見歡心知她意，懶懶靠在視窗伸手逗弄那些蝴蝶。口中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