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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你去哪兒?”一邊的人看李青往外走問道。
“去攔人,不,是去參觀。”這敢得罪二少的人,真的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不過說來也奇怪,二少只叫他把車給攔下,卻並沒讓他接下來怎麼做。
趙建民車子剛開了沒十五分鐘,剛過了二橋,就被攔截了下來。
李青敲了敲車窗:“把身份證和駕駛證拿出來,配合我們稽查。”心裡卻道,乖乖,這車不是掛著軍|牌。嘖嘖,一般還真沒人趕攔。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就得罪了二少,這還真有好戲看了!
趙建民皺了皺眉,有些不明所以。
看著裡面的人半天沒有反應,李青不耐煩的又催道:“快點,別磨蹭了。把駕照拿出來,你不會是無照駕駛吧。”
李青沒有說錯,沒滿18歲的趙公子雖然駕駛技術牛掰,但是還真沒駕照。趙建民壓根兒沒想到自己會有被攔下來的一天。
趙建民頃刻間就反應了過來,事情不對勁,他卻又一時猜不出是誰,不管是和他父親政見相左的官/員,或是與他母親有競爭關係的對手,都不會做的這麼的明目張膽。
趙建民的爺爺是市長,不過趙市長早幾年前就退休了。趙建民的母親是一個商人,典型的商政結合的家庭,相輔相成。
趙建民的父親趙奎一路坐到了警察局長的位置,只怕是沒兩年,還得往上面升。有後臺,自己也是八面玲瓏,處事業妥當,仕途一片光明。
這樣想來,Z市要動趙建民的人,也得好好的掂量掂量。突然,趙公子想到了剛剛在酒店門口的遇上的那個人,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心裡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白穆終於從後來趕了上來,把車停了下來,開啟車窗問問,“車怎麼停在這兒不開了?”
要說趙公子和白穆,不管是閱歷還是手段都不是一個檔次的,趙建民雖然十分懷疑這件事是白穆做的,卻也悶悶的沒有開腔。
李青是個人精,油的不得了,一聽白穆這麼說,就自動的進入了角色開始演了起來:“這不,無照駕駛呢,最近上面下了檔案,這個得嚴抓,馬路殺手是對自己和別人的不負責。”說的是有板有眼,像是真那麼回事。
“那你怎麼處理?”白穆一字一句的問。
“自然是……自然是得把車暫時羈留!不然讓他們再開也太不安全了。”哎媽,李青覺得今天老威風了,居然扣了一輛掛著軍牌的車,估計他老子知道了非得拿著皮帶作死抽他一頓不可。不過有二少頂著也不妨事,腰桿子硬著的呢!
看著坐在車裡臉已經僵硬的了趙建民,李青火上澆油的說:“小朋友,聽見了沒有!配合執法,下來吧。”
趙建民和蘇瑾瑜從車上走了下來,從頭至尾,蘇瑾瑜只是淡淡的看著,置身事外,不發一言。
李青指了指車,對身邊後的下屬說:“把這個開回局裡。”
身後的人有些不敢置信,心想這車真的要開回去?不會惹上了麻煩吧、正思考著要不要趁著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提醒下副所長,不然到時候又不好下臺了。
“怎麼,我叫你弄回去,你開車都不會了?”被李青給吼了一嗓子,那人連忙開啟了車門坐在上去,也管不著所長有沒有中了邪,總之他明白現在不能拆臺,於是把車給開走了。
趙建民的臉都已經黑的跟個鍋底似的。
天依然還下著下雨,白穆看著那輛路虎消失的背影,笑了笑說:“還真是秉公執法。”
他看向了蘇瑾瑜,“瞧著也沒法子了,這樣吧,你上車我帶你一程。”瞥了一眼趙建民,對李青說:“至於這位,還麻煩你送他回去一下,畢竟現在是不太好打車。”
這個地段確實不好打車,平時很少有計程車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