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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南風哼了聲:“能跑得了黃宇那張賤嘴巴麼?”
阮天明笑笑:“估計見到女人,嘴就不把門了。不過,既然是江律師的朋友,怎麼不弄個好差事,也當賣江律師一個人情了。能不記得你的好?”
薄南風不這麼以為,他這個人做事有原則,而且原則還很強。在他看來自己女人的閨密永遠不適宜走得太近,一般朋友略微關照足矣。
“其實我不覺得林樂適合進景原,但這話站在我的立場上沒法說,說深說淺,會影響了她和江南的交情,覺得是我不肯幫這個忙。以往招聘重學歷重經歷絕對有它的道理,一個人從什麼學校裡出來,很大一方面標識著他過去的成績和受到的教育情況,現在的教育機構多了,但很多達不到那樣的水準。日後又在工作中脫穎而出的,基本上算這個行業的佼佼者,不單會為企業帶來豐碩的成果,對於他們自己在行業中的優勝劣汰也是有好處的。直接收強的進來,就是看中他或許有站穩腳跟的可能,弱的即便心慈招進來,也會被淘汰出去,到那時比進不來還要讓人心灰意冷。景陽內部如何勾心鬥角我還是知道的,把林樂放進去估計要死得很難看。但直接指出來,她不會接受,心裡上十有八有會過不去,不防先放進去讓她自己感受一下氛圍,聰明的話,自己就該想著出來或者補足功課提升自己了。”
薄南風小小年紀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冒失又無厘頭的事他不會做,每走一步棋不說都在他的算計之中,但定然有他能解釋通的道理。所以才說薄南風只是年紀尚輕,若只拿毛頭小子的水準來估量他,那才是大大的輕敵。
之前他對白子仙簡單品評林樂時,說她年紀小估計經驗會不足,一般人聽來或許會想要發笑,林樂再不濟,比他還是要長上幾歲的。但薄南風能說那話,不是單表面看著如老僧入定,他是真有說那番話的資格。
阮天明不在這個事情上發表意見,知道薄南風近兩天感冒,催促他:“好利索了?再去醫院補一針吧?”
仍是頭疼得厲害,但薄南風也不打算去醫院了。
站起身:“我回去睡一覺,沒什麼大事別給我打電話,我要睡到自然醒。”
“回哪裡?我送你吧?”
薄南風衝他擺手:“不用。”
幾天沒見到江南了,薄南風這兩天真沒打算去找她,心裡有氣還不說,這一次感冒來勢洶湧,他這樣年輕的身體,還是病來如山倒,動都不想動。
想想也是受了她的害,那天從辦公室出來,走到哪裡都愁腸百結,發現就算走到天涯海角,都走不出自己為江南設定的那道思念的管轄,怨得著誰呢?!坐在江邊憑欄吹風,一吹就是一夜,連自己都渾然不覺,想不到盛夏的江風仍舊可以那麼冷硬,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四肢都僵麻了,回到家洗了熱水澡就發現自己發燒了,一直延續至今。這病毒就跟對江南的喜歡一樣,沒完沒了,甚是頑固。
臨下車抽了兩張紙巾,鼻子堵塞得厲害,擦過之後順手扔到垃圾箱裡往上走。
樓門口和人擦肩而過,腦袋暈沉,沒刻意去看,耷拉著眼皮過去了。疑惑了一下,眼風又轉回來,這是誰家的某人啊?好漂亮!不禁退回兩步,發現是稀客,江大律師回家來了,而且光彩照人。
“這誰啊,看著挺面熟。這個時間點出來晃悠,是神是鬼啊?”
江南本來沒想到會跟薄南風走個碰頭,害她擔心了好半天,不知道要怎麼招呼。沒想到他視而不見,眼都沒抬就過去了。才要鬆一口氣,他便又倒退了回來。修指抬上來,正不輕不重的捏上她的下巴陰陽怪氣。
江南被迫抬頭,發現他臉色不好,精神也像萎靡不振,唯獨嘴角的笑仍舊很邪氣。
拔掉他的手,氣不打一處來。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