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5 頁)
孩,他擔心你也應該,不過為這點小事跟你吵架……這男人似乎不適合你。”
引狼入室,蘇苡此刻腦海中只想到這個詞彙,面前的男人比她想象的要複雜許多。好在他受了傷,所謂軟肋正是這樣,她不用藉助其他東西,手往他傷口一摁,果然聽見他悶哼一聲,反射般退開。
“我跟誰吵架,都是我的事,輪不著外人說三道四。你不是可以走了嗎?還等著我送你?”她耐心快要用光。
“女人真是狠心。”段輕鴻疼得臉色微微發白,卻還是忍不住湊近她,“我是該走了,今晚的事,希望你儘快忘掉,免得做噩夢。還有你的好姐妹,但願她不會因為誤會而太為難你。”
天氣悶熱,可他卻因為失血而發冷,坦白講,還真的有些捨不得離開她溫暖的體溫。
蘇苡眼見他的背影逐漸融入渾黑夜色,才稍稍鬆了口氣,但額際血脈汩汩跳動,總覺得好像開啟了潘多拉魔盒,接下來還會有事發生。
次日開始,江臨各大報社電臺都大幅報道高新區夜間的酒店大火,紛紛慶幸酒店尚未對外營業,除了有個別內部員工輕傷之外,沒有造成特別大的人員傷亡。但是對於酒店集團段氏隆廷來說這無疑是個巨大打擊,燒燬的酒店大樓剛剛落成時就成為江臨的新地標,是少有的超五星級酒店配置,只等營業之後成為新的傳奇,穩固段氏在酒店行業的龍頭地位。祝融之禍不僅讓隆廷集團在硬體上損失慘重,更是重挫股民信心,以至於火災訊息爆出的第二天股指就一路下跌至跌停,勢頭頹萎,如果沒有利好訊息推入強心針,這麼跌下去,用不了幾天股東手頭所持股份資產就立馬縮水減半。
蘇苡早上跟導師巡完病房又整理病歷,忙完趕到職工食堂吃飯,已經過了用餐高峰時段。她坐在正對電視機的位置,電視裡在放本地新聞的特別報道,說的正是高新區酒店的火災。
她握著筷子的手頓住,屏氣凝神地盯著電視畫面。原來段氏集團的老董事長段峰早就因為身體原因退居二線,家族生意一直交給兒子打理。他最小的兒子段輕鴻年紀輕輕,卻頗具頭腦和手段,短短几年間將隆廷打理得井井有條,扶搖直上,很受父親賞識。段家早年就是靠酒店業起家,如今產業遍及地產、醫療甚至電影娛樂工業,但段峰最看重根本,仍舊十分重視集團酒業的經營業績。他近來身體多病,每況愈下,眼看就到了真正任命繼承人的時候了,這回失火的酒店本來是一個全新的篇章,段家少東段輕鴻也投諸了大量精力和財力,務必要做到最好博得父親最大的信任,誰知一把火卻將長久以來的努力付之一炬。
段峰受到這樣的刺激,病情很有可能急劇惡化,豪門深院的爭鬥這時候才擺到檯面上來。段輕鴻在家中不過排行第三,前頭有兩位同父異母的哥哥,身後還有貌美氣盛的年輕小媽,都要在這場財產分割中爭取最大的那塊蛋糕。
本來這樣的錯漏一出,人人等著看好戲,尤其是與段輕鴻爭權達到白熱化的段家老二段長瑄簡直是等到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踩平弟弟的肩頭上位。
然而警方的調查結果令人大跌眼鏡——酒店大火是人為縱火,且嫌疑人已經鎖定,是段家一名叫王梁的員工,但在縱火之後意外身亡了。
電視節目中沒有給出王梁的正面照片,但現場的特寫讓蘇苡背上一涼。
這不是那晚意圖劫車的那個大漢嗎?他倒斃出事的地方,也離她當天撞車的位置不遠,應該就是這個人沒錯。
“這種人死有餘辜啊,人家辛辛苦苦建好的酒店就被他一把火燒了,而且明擺著是挾私報復,衝著這個段家三少去的。”
“對啊,今天看晨報上的專版介紹說,這個王梁以前是段老二的司機,後來是三少提攜上去的,現在老二殺了個回馬槍,立刻就去抱人家大腿掉過頭來對付現在的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