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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他山無奈,只好答應。他心裡也明白,喻晚吟對他還是有防備心理的。
穿好睡衣的喻朝辭在洗手間裡整理了一下儀容,讓自己看起來不像剛經歷過風月事。等他彆扭地走到樓下時,玄關處的電梯剛好叮的一聲,隨後,拉著行李箱的喻晚吟和宇文瞻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嗯?小魚哥你今天沒在實驗室啊?平時雙休日都是窩在實驗室的,今天怎麼好像剛起床?」宇文瞻笑盈盈地問道。
但喻晚吟的目光中帶著審視。
喻朝辭抓了抓並沒有發癢的腦袋,回道:「昨晚在實驗室裡待得有些晚了,今天就起晚了一些,等會兒就去實驗室。」
「你睡得很熱嗎?」喻晚吟問。
「啊?沒有啊。可能是地暖開高了。」
喻晚吟走過去,仔細地看了喻朝辭一眼,目光終而落在對方的脖子上:「你平時似乎不喜歡開地暖。」
男孩子火氣本身就好,家裡平時是不怎麼開地暖的,更何況最近這日子天氣已經有些回暖了。
「晚吟,你怎麼突然緊張兮兮的?」宇文瞻好奇道,「回來路上也看你心事重重。」
喻朝辭被哥哥盯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地拉了拉衣領。
誰知道喻晚吟抬手把寬鬆的領子拉了下來,很快在喻朝辭肩膀上發現了一個清晰的吻痕。他二話不說,直接往二樓走。
喻朝辭見大事不妙,立馬跟上去道:「哥你幹什麼?」
喻晚吟鐵青著臉往樓上走。
今早起床他開啟熱搜,就看到了鋪天蓋地的關於ivanu新品發布會的訊息,但其中一條是,utas身為總設計師,首次沒跟隨模特走過場,也沒出現在after party上。
是什麼原因,會讓陸他山這個以事業為重心的人離開了自己的發布會?
於是,在看到這條訊息後,喻晚吟直接讓司機開車回來了。
他直衝喻朝辭的房間,「騰」的一下開啟了門。
在偌大的房間裡彎彎繞繞地走了一陣後,他果然看到了正在臥室穿戴襯衫紐扣的陸他山。
「喻朝辭!」喻晚吟氣急敗壞地對著跟上來的弟弟大喊。
喻朝辭愣在距離哥哥不遠處。
宇文瞻緊隨其後,但在看到凌亂的床鋪,以及衣衫尚不完整的陸他山後,臉上頓時神精彩紛呈。他即驚訝兩人已經在一起了,也因為兩人的事情被喻晚吟發現而驚恐。
「你當初怎麼跟我說的!」喻晚吟轉頭去質問弟弟,「你忘記媽媽是因為什麼而死的嗎?」
陸他山走過去,與喻朝辭站到了一邊,說:「喻院,老師的死與我和我母親並沒有關係,罪魁禍首是令尊與韓逸舟,你不能因為厭惡他們兩人,而討厭同性戀這一個群體。」
喻朝辭從沒見哥哥發這麼大火,一時半會兒嚇得不敢說話,半晌後,他才回道:「是韓逸舟讓他侄子簽的撤資合同,與婁女士沒有關係。」
「就因為這個,你就和陸他山好上了?你明知道我不能接受同性戀,更不能接受你變成同性戀。」喻晚吟的情緒非常激動,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背叛。他獨自一人帶著弟弟離開外公家,慢慢地把弟弟拉扯大,傾注了那麼多感情。投入得越多,他越無法接受弟弟變成同性戀的事實。「你才跟陸他山好了多久,就跟他上床。你這樣子真讓我覺得噁心。」
「可是哥哥,錯的是喻雲飛和韓逸舟,你為什麼要生我和陸他山的氣。」喻朝辭的心在抽痛,他從沒聽到哥哥這麼難聽地罵自己。
「晚吟,你這話說得太過了。」宇文瞻道。
陸他山說:「喻院,我只是喜歡朝辭而已,而他只是碰巧是個男人,我們都沒有犯錯。朝辭這麼在乎你,你這樣子說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