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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豔跟許洋麵對面,半響,兩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感覺有千言萬語,可是卻一句都說不出口,程豔想說“你過去要保重身體”想說“要努力訓練,好好表現”更想說“要記得給我寫信”,可最終只是張張嘴,然後低下頭,有些懊惱的踢了踢地面。許洋臉上的瘀青還沒完全消下去,這會兒站在程豔面前,低著頭,死死的看著程豔,最後猛地一把抱住她,有些哽咽的說了句:“等我回來。”然後放開,後退一步,轉身要大步離開。程豔猛地一把拉住許洋,還是低著頭,眼圈紅紅的,把手上的一個包裹遞給許洋:“這個你拿著。”許洋剋制著沒有回頭,用力的點點頭,緊緊的握住包裹,手上青筋暴起,然後大步離開,聽見程豔在後面低聲的說著:“我等你回來,等你回來。。。。。”
兩人手放開的那一剎那,程豔的淚便不由自住的滑了下來,腦中一幕幕的想起以前的事。
小學的時候,大院的孩子上的都是同一個小學,許洋老是喜歡欺負自己,沒事總喜歡拉扯自己的小辮子,可是如果有別的小男孩學他拉自己的小辮子的話,許洋絕對跟他打架,不過程豔一點都不感謝他,最後甚至把頭髮給剪短了,她還記得許洋看見她的短髮時那深沉的目光,之後,許洋就再也沒欺負過她。現在想想,那時候那算是欺負,頂多就是逗逗自己而已。
後來上了初中,程豔因為一些原因,和薛嘉、胡雨她們不在同一個中學,她那時候還失落了很長一段時間,以為未來三年都要形單影隻了,結果沒想到開學第一天,出門就看見許洋跨在他的山地車上等著自己,也不知道等了等多久,劉海上甚至被打上了潮潮的露水,看見她出來,便上前,把她的書包掛在車頭上,有些彆扭的說道:“那什麼,我送你去學校。”
然後耳尖紅紅的目視前方,等到程豔坐上了自己的車,才咧著嘴偷偷地笑了笑,平穩的騎車上路,就這樣,初中三年,不管打雷下雨,每當程豔出門的時候都能看見許洋跨在自己的車上,看見程豔出來,就接過程豔的書包掛在車頭,等程豔坐穩了才穩穩的騎車開路。兩人從無話可說變成無話不說,感情也自然而然的升溫。不過許洋從來就沒有說開的打算,在許洋心目中,程豔就是他的女神,他願意想盡辦法對她好,不求她的一點回報。
許洋不愛學習,程豔想盡方法也沒用,初三的那年寒假,拿了成績單之後,許洋騎著車載著程豔,程豔看著許洋的成績單發愁,成績實在是讓人不忍直視,不過程豔什麼都沒說,到程豔家的時候,程豔接過許洋手上的書包,說道:“許洋,要是我們高中還在一塊唸的話,我們就在一起吧,我喜歡你。”
然後也不管這句話對許洋的殺傷力有多大,直接轉身回家。
其實程豔並不打算自己先表白的,許洋那傻子對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自己用腳指甲蓋都能看清楚,原本打算著一起念大學,再設計讓許洋對自己表白,不過看他的成績上高中都危險,還說什麼大學呢。
許洋暈乎乎的,反射性的騎上車,結果沒走多遠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發瘋了跑進了程豔的家,連最愛的車都丟一邊,結果一鼓作氣衝到程豔面前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在她身邊轉了好幾圈,最後期期艾艾的小聲問了句:“你說的是真的?”
程豔很淡定的點點頭說:“當然了。”
許洋高興的臉通紅,就像一個奴僕精心的照顧著主人家的一尊價值連城的玉佛,每天給擦灰,小心的捧著供著,忽然有一天主人說玉佛是你的了那種興奮激動的心情。好吧,這個比喻也許不太恰當,但大概也就是怎麼回事。許洋又有些扭捏的問道:“你是真的喜歡我?”
程豔依舊很淡定的點點頭:“是啊,難道我表現的不明顯麼?我以為你早感覺到了呢。”
許洋聽完之後,一時興奮的不知道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