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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一切可能之後,最終確認是他提煉出的高純度毒液,我父親十分的自責,最後他銷燬與這種毒相關的一切資料,並封鎖關於這種毒的一切訊息,父親當時就有預感,如果這訊息洩露出去絕對會帶來無盡的麻煩,可是最終這個訊息還是被恐怖組織知道了。
父親當晚秘密將母親哥哥和我送去了山上的避暑別墅,我們在山上待了兩個星期,父親一直沒有訊息,母親十分擔心父親,決定回我們山下的家看看,將我和哥哥兩人留在了山上,他們都以為山上是安全的,可是兩個星期足夠組織中那群人找到家裡的一切秘密資產,母親前腳走,組織中的人後腳就到了,哥哥看見有一溜的車子停在我們家院子的外面,警覺的把我藏在大衣櫃裡,藏好我之後再想藏他自己的時候,時間就不夠了,我透過大衣櫃的門縫,看見那群王八蛋不斷的折磨他,甚至其中一個戀童癖的變態甚至那樣的。。。。。那樣的羞辱他,他那時才九歲,我的哥哥那是才九歲,雖然所有人都叫他神童,可他只有九歲而已。”海螺說到這激動的站起身一腳將身邊的椅子踹得稀巴爛。
彭韜看著她憤怒的樣子,微微嘲諷的一笑,不怕死的說道:“那我是不是該安慰一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海螺聽見彭韜的聲音,平靜了下來,坐會彭韜的身邊,將頭輕輕的放在他的肩上,彭韜不自在的動了動,停下,順手摸出一個手銬將海螺給銬了,海螺“呵呵”的輕笑兩聲,主動將手往彭韜的方向移了移,讓他好動作,見拷好之後才繼續說道:“那場羞辱還未停下哥哥就已經死了,雖然沒有跑出去確定,但是我就是知道,他那時候就死了。所有人都以為那時候我還沒記事,因為我當時只有三歲,呵呵,其實我早就有記憶了,我牢牢的記住了當時做出那種禽獸行為的人和站在旁邊或無動於衷或起鬨的人的臉,我發誓我要報仇。哈哈,你知道麼,我進組織有了一定能力之後,乾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個緣由將那個王八蛋跟一頭髮情的老虎關在一起,讓那一群人在外面看著,哈哈,反正他喜歡錶演,乾脆演給大家看好了,後來,慢慢又抓住機會一個個一個個的挖去了那些旁觀者的眼睛,割掉了他們的舌頭。”
海螺開心的笑著,仿若不知事的嬰兒那樣純潔乾淨的笑容,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接著平靜的說著,“也許是那場獸行讓這群人遲鈍了神經,最終被藏在衣櫃裡的我並沒有被他們找出來,沒找到任何有用東西,一群人罵罵咧咧的走了,我一直等到天黑了,才從大衣櫃裡爬出來,那一夜,我摟著哥哥滿是血跡和。。。的冰冷身體在地板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我用雙手在山上挖出了個坑,將哥哥葬在了裡面,我走了好長好長的路,才下到山腳下,可是我不認識回家的路,我迷路了,流浪了很長一段時間,最終被幹爹撿到,將我帶回了組織,他說我的眼睛太乾淨,他想將它毀了,哈哈,你說是不是因果報應,他們以為我很安全,因為我是從小養到大的流浪兒,他們又哪知道其實他們就是我的滅門仇人。
我在裡面努力的學習一切將來也許能用到的東西,討好在那個地方唯一會護著自己的乾爹。裡面是個什麼地方啊,恐怖組織,一群無三觀,不受社會約束的人渣聚集地。嗬,開始我年齡小,力氣不夠大,能是誰的對手,被甩巴掌,吐唾沫,餓肚子全都是小事,直到我十六歲生日的那個晚上,在親人去世後,我唯一能依靠的最信賴的乾爹,他不顧我的意願,強行。。。。還說是讓我成人的禮物,那時候我才真正的懂得,我要強,我要站在最高的位置上,才能報仇,才沒有人能強迫得了我。”
海螺的眼眸中迸發出仇恨的光芒,她猛地將頭從彭韜的肩膀上拿出來,站起身,走到彭韜的面前,直直的看著她,許久,眼中的仇恨才漸漸退去迴歸平靜,她用抓住遙控的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嘻嘻”的調皮的笑了兩聲,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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