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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一下!”
於是,我只好順從的脫掉了上衣。
之所以這麼順從,是因為不管親吻的時候多瘋狂,嶽美總是留有分寸不在我身上留下任何印記。對偷情的男女來說,吻痕相當於一種危險的訊號!這點,嶽美再清楚不過。
仔細檢查了一遍後,見我身上確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花花說:“好了,穿上吧!”然後,一叉腰,問我,“知道什麼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
我小聲吐出倆字兒:“知道。”
“那好!”說著,花花手一指,“把那個板凳搬過來坐到我旁邊看著,待會兒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回答什麼!聽見沒?”
我小聲吐出仨字兒:“聽見了。”
搬過來板凳坐到她旁邊後,花花已經點選進入了聯通網上營業廳,指法嫻熟的將該輸入的都輸入完畢,她中指啪地在回車鍵上一敲,順利登入了進去。猛然間,我聞到了一股極為強烈的血腥味兒……
試想,這是一種多麼殘酷的現實啊!
看著別人拿著刀子將自己肚皮一點點捅破的過程,實在是難以承受!有那麼一瞬間,難受的我真想溜之大吉的避開眼前這一切,可理智告訴我千萬不能那麼做,溜之不但不會讓自己大吉,反而只會讓自己死的更慘。沒有別的辦法。眼下,對我最有利的就是:一定要保持頭腦冷靜!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只要事情還沒有發展到百口難辨那一步,化險為夷,並不是沒有可能。
由於我和嶽美之間很少打電話聯絡,加上我和臭丫頭也沒透過幾次電話,所以在比對著我手機上的電話薄檢視了一番後,花花並沒有在我九月份的通話詳單裡查出幾多可疑。不過,還是簡單的盤問了我幾句,見我回答的輕而易舉有理有據,她只好善罷甘休的滑動滑鼠點開了我九月份的簡訊詳單。隨著她輕輕一點,我的心猛然一揪——他孃的,最擔心,最害怕,最慘淡,最要命的時刻終於到來了!
看到近乎200條簡訊中基本上除了我就是嶽美的號碼,花花目光如炬的狠狠瞪了我一眼後,又眉頭深鎖,胸部一起一伏的在傳送時間上開始了逐一盤查……
在這種令人窒息氣氛中,我一邊艱難的呼吸著,一邊緊張的做著思考:接下來,到底該如何應對?如何應對呢?
10分鐘後,花花終於怒火沖天的爆發了,氣急敗壞的問我:“說,你和嶽美之間到底都做過些什麼?!”
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姦捉雙。光憑這些簡訊,並不等於鐵證如山。
於是,我就一口咬定說:“除了睡不著的時候跟平時說話一樣的發發簡訊,其他的真的什麼都沒做。”
聽了,花花啪地給了我一巴掌,咬牙切齒的說:“死活不承認是吧?”冷笑了一聲後,又憤憤地說,“別給我玩兒天真了,我親愛的馬小三先生!就憑你倆傳送的簡訊數量、時間,以及早晨你身上帶來的那股濃烈的香水味兒上,我敢非常肯定的斷定——如果你倆關係正常,我以後就倒著走路,用屁股喝水,用腳丫子吃飯!”
坦白說,這個死丫丫判斷的果然一點兒都沒錯!
假裝受冤的嘆了口氣後,我使出個雕蟲小技:“如果你非要這麼想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嶽美叫過來當場對質的問一問。”
花花根本不上當,使勁地呸了我一聲後,說:“把嶽美叫過來?當我是傻瓜是吧?再問你一遍,到底說不說實話?!”
送佛送到西,賴皮賴到底。
我依然一口咬定說:“除了發簡訊,其他的我倆真的什麼都沒做。”我就是死不承認,看你還有什麼辦法。
見我這般態勢,花花怒氣騰騰的瞪了我會兒後,說出了一句這樣的話:“行,夠無恥,我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說著,她突然拿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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