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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勢的沒權勢的都住在一座城裡,各自居所自然要分個東南西北,可這大街上就不一樣了,既能看到討飯的乞丐又能看到錦綸綢緞,能看到販夫走卒又能看到高頭大馬。在京城女眷出行在外要遮紗帽嚴嚴實實,這裡就不用,民風相對開放,隨處可見女子拋頭露面。
青染青雪沒見過什麼世面,京城都沒看過幾眼,這遠在千里之外的肇州在兩個小姑娘眼裡跟現代人眼裡的國外一樣,看什麼都稀奇得很。
吉祥也很激動,但她沒有像青染青雪那樣忘我,這人與人有親疏之分,青染跟青雪照顧侍候孫嬤嬤多年,與孫嬤嬤的感情可不是她跟桃花這來了沒幾天的能比的,因此即便也好奇大部分注意力還是放在孫嬤嬤身上。
也正因為如此,吉祥沒有注意到一道震驚的目光正盯著她。
趙四丫死後,錢家人的日子過的不是太好,也不知是不是沒了趙四丫這大凶之人鎮宅,錢家人夜夜不得安眠,熬過年節後錢家人商量了下便決定搬去外地住。恰巧這時候錢家有個同族回家祭祖,錢家人便跟那個同族來到肇州。錢家人也幸運,還沒進入肇州就幫了肇州府衙大人丈母孃修了馬車,入城後尋活幹時恰巧碰到老夫人身邊的管事,便幸運地進入肇州府衙大□□弟開的一家鋪子做工,錢父識幾個字,做人方面又頗有點手腕,短短數月便得了那管事的賞識,很快便在肇州有了立足之地,如今可謂是春風滿面。
然而在錢父心裡有一點遺憾,就是他那個未曾坐實的兒媳婦。當年趙四丫入錢家門還是個瘦瘦小小的黃毛丫頭,再有姿色在那窮家裡也顯不出來,隨著年歲增長,在錢家雖然飲食不怎麼樣但起碼三餐有繼,偶爾還能得到一兩塊葷腥,這姿色就遮掩不住了。錢家寶還在的時候,錢父還不作他想,就覺得那聘禮值了,錢家寶出了事故去了後,隨著時日推移,錢父每每看到趙四丫那張臉時就心裡癢癢難受,然後在去年那個冬天錢父忍耐不住了,最後卻被自家小童養媳一磚頭拍暈。
錢父沒什麼大礙,趙四丫卻死了。錢父雖然遺憾,可人都死了還能咋樣,只能自認晦氣。萬萬沒想到在全家人搬離至外地時,他看到了那張銘刻在記憶深處的臉,胖了些白了些,錢父也堅決不會懷疑自己的眼睛。
那是趙家四丫頭的臉,家寶媳婦的臉,他絕對絕對不會認錯!錢父此時此刻忘了趙四丫已經死了的事,那是經過趙家村村民再三確認他自己也再三確認的事,只滿心滿眼都是那張曾無數次出現在夢中,躺在他身下被他弄得痛苦又享受春情滿溢的臉,那一聲聲令他身子發熱的呻/吟仿若就在耳邊,那麼真實。
“錢兄在看什麼?”與錢父同桌的男子見錢父一直盯著窗外,好奇地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的是滿大街的人。
錢父從幻想中回過神來,見人已經走遠,急忙與同伴道了一聲抱歉,跑下樓朝孫嬤嬤一行人離去的方向跑去。
這一次,這一次!他一定要得到那個丫頭,把那個丫頭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叫她再也離不開他!
☆、第六章
吉祥壓根就沒想到錢家人會拋下祖地來肇州安家立戶,更沒想到錢父那樣一個鄉下糙漢子會有一天會人模人樣地比肇州本土大部分人混的還要好,更沒想到的是她還會再次見到錢家人。
所以,噹一聲“四丫”在她身後響起時,她下意識地回頭看去,然後她看到一張令她驚恐的臉。
饒是她去了地府轉了一遭,面對錢父還是掩藏不掉屬於“趙四丫”的害怕。
吉祥趕緊轉身當作方才聽到的看到的都是她眼花。然而就這一回頭那一眼對於錢父來說已經足夠了。那是趙四丫沒錯。
錢父沒有衝動就上去抓人,在肇州的幾個月不知不覺間有了幾分心機幾分眼力見,他看得出來趙四丫跟著的那個老婦人不是尋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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