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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大驚,【韓信已經當上官吏了嗎?統記得他青年窮困落魄呀】
不然怎麼會因為背著劍,又愛看兵書,便被人取笑他侮辱,讓他從自己□□鑽過去。
周寧笑著解釋道,【不是,我是去那處問韓信如今的行蹤。史書記載,下鄉南昌亭長很賞識韓信,所以韓信常常去他家做客,接連數月之長。】
做客?數月?還接連?
系統默了,看來真的是很窮了,這是去蹭飯呀,還一蹭蹭數月,這情商……連它都知道,不能可著一隻羊薅,所以他不僅人窮,還沒朋友?
周寧又道,【若是韓信還沒有到那亭長家中做客,但兩人能相識,想來韓信也是住在附近,打聽一下便能尋到了,若是已經離開,那也能知道他長相如何,往後也好尋了。】
再不濟,等項梁項羽起義後,那韓信也自會來投。
【宿主若能早點尋到他,他就不用受胯·下之辱了。】系統的聲音低低軟軟,是它同情心大發時特有的腔調。
周寧笑了笑,沒有說話。
到了下鄉南昌亭長家外,周寧叩響門扉,等了片刻,一婦人像是摔打一樣,大力的扯開了院門,不待沒有正眼瞧人,眉頭已先一步不耐煩的皺得死緊。
周寧笑了笑,亭長妻子已有嫌惡,卻沒有第一時間口出惡言,想來韓信數月的做客之旅已到了後期了。
既然如此……
周寧和煦的微笑著,微微頷首,溫聲道歉:「抱歉,我走錯了。」
如小泉流水般叮鈴清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婦人意外的應聲看去,見是一陌生的翩翩公子,而且其衣冠整潔,深衣寬袖,像是出身不凡。
婦人眉間的嫌惡散去,雖沒有友善的笑容,但神情聲音還算有禮平和,她道:「公子還有事?」
不問她要往何處去,需不需要指路,這是在委婉的逐客。
嗯,為她省事了。
周寧笑著搖了搖頭,略微拱手告辭。
系統委屈道,【這人好冷漠呀】
周寧笑道,【她一個有夫之婦,又不有求於我,對我熱情才是不好了。】
呃……聽起來好像有道理,系統的心情好多了。
周寧笑了笑,看了看天色,快到暮食時分了。
周寧走到一拐角處,等了片刻,便見一老者敲門進院,又過片刻,一高高大大的青年敲響院門。
青年大約一米九左右,天庭飽滿,顴骨較高,眉短而眼利,硬朗中帶著俊朗;其身後負劍,手中執卷,神色沉鬱,真有幾分懷才不遇又憂國憂民的大能者模樣。
但還帶著稚氣的五官,將他努力撐起的氣勢洩了個底兒掉,他的面上無須,今年不過十七歲,這麼個青蔥少年偏偏要做那麼一副沉穩老成的模樣,身材長相還都不壞,又孤身一人、家貧無著,也難怪會遭人嫉妒戲弄了。
老者開啟門,一邊對那青年笑說著什麼,一邊請青年進去。
等院門重新掩上,周寧轉身回到旅店,續了十日房費。
系統給自家宿主鼓勁,【宿主加油,明天繼續!】
周寧笑了笑,接下來兩日只到處閒走,再沒有刻意尋問誰,第四日,周寧散步的區域不再包括那亭長住處,相反多在集市和河邊閒逛。
她看到第二日,韓信先於那亭長敲響院門,不過片刻便緊抿著唇,沉默的走出,第三日再去,果然再不見韓信飯點登門。
第四日下午,她在河邊看到挖餌垂釣的韓信,看他一日無食,按著腹部蜷縮在大樹底下,看他兵書舉了又放下,已無法集中精神,看到日落時分,一漂洗衣裳的老嫗給了他一個雜糧餅。
第五日上午,她看到韓信在集市閒逛,像是在考察要做什麼營生,成衣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