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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不能衝動,如果真的問了,那就相當於程琅秋在孔夏面前出櫃了,那樣程琅秋的那些小心思也就全都攤開了擺在孔夏面前。
現在還不是時候,程琅秋不敢承擔被孔夏厭惡的風險,哪怕是一點都不行。
程琅秋又抬頭看了看孔夏的公寓,終於還是狠下心來,掉頭離開。
接下來的時光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最後一期的節目,這一次也沒有飛行嘉賓,就她們這幾位一起快快樂樂的鬧一場,然後要散場了。
孔夏一早就出門,和劉淙陽一起到各家各戶去拜訪,他們倆長得喜慶,格外得村民們的歡心,如今要走了,村民們也捨不得。等把村子逛完,孔夏和劉淙陽兩人手裡都提滿了東西,有村民們新摘的瓜果蔬菜,個頭飽滿的公蟹,甚至劉淙陽還被人硬塞了一掛臘肉。
小木屋的不大的廚房裡又一次擠滿了人,大家七手八腳地用這些原生態的食材做出了一大桌子菜,口味各異,水平飄忽,但是畢竟都是親手做的,裡面滿滿的都是心意。
月光初上,大家又在庭院裡擺了長桌,導演組和工作人員第一次出鏡,大家一起舉杯,喝完杯中酒,就是各奔東西的時候。
「很高興能結識大家,也很慶幸能和大家一起共事。」導演感慨萬分,一仰頭把一杯酒全都幹了。
「我們這個節目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季,我猜是沒有了。」他說這話時,眼睛裡依稀閃爍著淚花。
「為什麼沒有下一季了?我覺得肯定有。」劉淙陽慷慨激昂。
導演苦笑著一擺手,裝作毫不在意道:「我拍了那麼多季了,也早就拍膩了。正好,去做一檔新節目,不能總是吃老本。」
「說的這麼傷感幹什麼,我們大家又不是以後再也見不上面了。」向晚笑著站起來,端起酒杯和大家碰杯。
「回頭有機會,我可是還要找你們去吃飯的,我現在才知道,我以前吃的那都是什麼玩意!」
向晚這麼一打岔,方才傷感的氣氛一掃而光,話題的重心又重新回到眼前的這一大桌子菜上,眾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轉眼就到了深夜。
這一次,孔夏難得地從頭清醒到尾。
所有人舉杯的時候,她也跟著舉杯,但在場的沒有人知道,她杯子裡的酒,早就被人換成了水。
開飯之前,程琅秋偷偷在廚房調虎離山,她語重心長地叮囑孔夏:「這一次散夥飯,喝的是白酒,就你那個酒量,最好一口都別碰。」
這頓飯結束得比程琅秋預想的還要晚,幸好有她的深謀遠慮,孔夏第一次在必須喝酒的場合裡保持清醒地坐到最後。
但是這一次,程琅秋似乎有些醉了。
程琅秋起身上樓的時候,孔夏正好走在她後面,她雖然號稱自己絕對沒有喝醉,但孔夏眼睜睜地看見程琅秋原地踉蹌了一下。
孔夏趕快上前一步,攙扶住了程琅秋。
程琅秋身上的溫度似乎比以往更高,熟悉的淡香裡混上了酒香,她不在時時刻刻都身姿挺拔,甚至在孔夏在小聲誘哄下把小半的重量壓在了孔夏身上。
原來,這就是之前程琅秋每次攙扶孔夏時的感受嗎?
但是程琅秋並沒有爛醉,她還保留著相對清醒的意識,她拒絕了孔夏的幫助,自己一個人去洗了澡,孔夏悵然若失。
等兩個人都洗完澡,程琅秋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她蹲在床邊,正在一件一件收拾著自己第二天要帶走的行李。
臥室空間有限,孔夏把自己的行李箱攤開,就基本上相當於蹲在程琅秋旁邊了。
「就要結束了。」孔夏說。
程琅秋回以一個輕輕的「嗯」。
「可是我還不想結束。」孔夏接著說。
「那你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