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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決定它今晚都不要理宿主了。
周寧沒有管它,回到房間應付了呂雉幾句,正準備睡了,又聽系統驚呼道,【可是呂雉不是要嫁給縣令了嗎?】
周寧沒有回答,她也在想這個問題,如今看來是縣令主動求娶,呂公呂母也有意,呂雉又是個守規矩的聽話女兒,按說這門婚事應該萬無一失了才對,怎麼最後呂公又將呂雉許給了劉邦?
關於呂雉和劉邦這段年齡相差懸殊、家世也相差懸殊的神奇婚姻,《史記》上只粗略的記載了這麼一段對話:
呂公曰:「臣少好相人,相人多矣,無如季相,願季自愛。臣有息女,願為箕帚妾。」酒罷,呂媼怒呂公曰:「公始常欲奇此女,與貴人。沛令善公,求之不與,何自妄許與劉季?」呂公曰:「此非兒女子所知。」卒與高祖。
據史書記載,是呂公未許縣令,可今夜她聽呂公分明已經意動,再說,縣令已開口求娶,呂公拒了,卻將女兒許給一個遠不如縣令的人,這不明擺著要交惡了嗎?
可歷史上並無兩家交惡的記載,反而縣令算是親眼瞧著呂公如何相中了劉邦。
看來,沛令求之不與只是呂家自抬身價的說法,應該是縣令那邊有了什麼別的變動。
不過什麼變動都與她無關,周寧閉上眼入眠。
一直沒等到答覆的系統:……
哼,宿主才最最最記仇!
老漢娶嬌妻,是一件讓人暢快的事,縣令多飲了幾杯酒,這份喜意就收不住,醉意和喜意一起顯到了臉上。
陳彥見了,道:「雖然老朋友到了,父親心裡高興,可您畢竟年紀大了,怎麼也得保重著些。」
縣令看見獨子,心裡更是高興,便拉住兒子的手臂,笑道:「我向呂公求娶了他那二女兒,往後你娶妻之事有人料理主持了。」
縣令是抱著分享喜事的心情和兒子說的,不想卻被兒子一下甩開手,道:「您娶了呂公的二女兒,我往後哪裡還能有什麼娶妻之事?」
縣令一下酒醒了三分,奇怪道:「這是什麼話?我瞧那呂雉雖容貌平平,可目色清亮堅定,舉止也極為規矩,想來會是個宜室宜家、賢惠明禮的好妻子、好母親,怎麼會於你的婚事有妨礙?」
陳彥神色是十足的惱怒與不贊同,卻只抿著嘴瞧著父親不說話。
縣令悟了悟,試探道:「你瞧中了她?」
陳彥惱怒的皺起眉頭,還沒說話,縣令擺手笑道:「父親開個玩笑,那呂雉歲數比你大了許多,相貌又一般,怎麼會。」
縣令說到這裡一頓,這下是真的明白了,「你瞧中了那呂嬃?」
陳彥還是沒有說話,視線卻尷尬的閃躲起來。
縣令見狀,捻須為難道:「可為父今晚已向呂公求了呂雉。」
陳彥看著父親,一副無論如何也不同意的倔強樣兒,賭氣道:「那兒子只能祝願父親和呂二姬早生貴子了,只兒子不孝,恐不能為陳家綿延後嗣。」
「哎哎哎,這說的哪裡話?」縣令拉住愛子的手臂,嘆氣道:「罷罷罷,也只好捨下我這張老臉又去反口了。」
陳彥聞言,這才臉色稍緩,又道:「父親既明白兒子的心思,還請父親成全。」
縣令卻搖頭道:「不妥。」
陳彥的臉色一下子又不好了。
縣令解釋道:「為父這剛悔了與他二女兒的婚事,又為自己兒子求娶人家小女兒,你這,你讓人家怎麼想?」
陳彥的神色緩和了些。
縣令又道:「再說,也沒有越過姐姐,先談論妹妹婚事的。你放心,你的事,為父樁樁件件都放在心上。」
陳彥這才高興了起來。
縣令笑著拍了拍他,頗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