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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主們造成了極大的損失。為此,聖神教的教會勢力和地方領主們紛紛開始修建堡壘。每個大家族都有自己的城堡,農戶和自由民為了自身安危,與這些城堡的主人簽定委身式,移居到城堡附近,成為各家族的附庸。”
“一來二去,芬頓國內出現了大大小小百座城堡,國王也不得不分派權力,給領主們相應的自治權。那段艱苦時期一過,政局已徹底變了樣子,無法扭轉了。獸人的威脅減小,但中小貴族們卻借著城堡風爭取各自利益,修城堡的事又繼續了一百多年,到芬頓九世紀才止住。”
“這樣,芬頓的國土差不多被貴族們分完了,掌握在國王手裡的委實不多,一到有人立了戰功和外交上的功勳,該得到爵位賞賜時,國王就為難了。所以你看,芬頓史上立了大功受封的全是貴族世家子弟,至少是騎士的地位,可以讓他繼承祖輩的爵位,劃自家領地。經過數輩人的耕耘,貴族們對自家領地的統治權日漸堅固。不用說歷來與聖心城分庭抗禮的葛朗臺家族,那些‘千年世家’,哪個都有差不多相當於國王的權力了。”
“原來如此。”蘭斯點頭道,“這些大家族用不著推翻芬頓王室,只要打著王室的名義,沒什麼不能做的。正好可借兩位王子爭權的機會。”
“正是。西德尼王子和託雷王子爭的是王位,地方領主爭領土實權,各行其是,兩不相干。王子只有兩位,可以想見,將來總有領主要做反覆無常的小人呢。眼下,能真正影響到整個局勢的有兩個人,瓦勒宰相與菲爾南公爵。他們有實力而無領土,一直以來,但凡有哪個貴族犯了重罪,或芬頓與別國的外交出現齷齪,瓦勒與菲爾南總是主張嚴厲處理,把事情弄大,好在混亂中搶到本屬於別人的一杯羹。”
蘭斯立刻想到騎士團北上的事。此事正是瓦勒一手製造,佛朗茲子爵積極邀戰,已往北方赴任去了。可見老奧爾森分析得相當準確。
進而又想到,如芬頓國內發生權力鬥爭,那兩家肯定會由北方撤兵,參與進來。戰爭結果難料,如不幸戰敗,又錯過了國內的時局,結果可就什麼都沒了!
形勢上這樣想不錯。可依照蘭斯對瓦勒、佛朗茲兩個人的瞭解,佛朗茲為人冷酷,深藏不露,骨子裡卻還算個正經的騎士,而瓦勒那傢伙,蘭斯不能不懷疑瓦勒另有別的陰謀,這樣看來,瓦勒與佛朗茲在未來的立場各有變數,也不能草率定論。
一想到佛朗茲,便無奈的想起一個令他魂牽夢縈的少女。蘭斯心中一陣絞痛。
“瓦勒與菲爾南非等閒之輩,都不能指望。地方領主們要保住自己領土,還是須得在自身入手。克蘭、艾哈邁、溫沙這三家對比,我還是看好溫沙。傑瑞先生是自己人,老頭我說話就不講求客氣了,呵呵。傑瑞先生的家族與克蘭、艾哈邁兩位領主是何交情,又對他們有何冀望呢?”老奧爾森捻著白鬍須,微笑著看向蘭斯。
“噢,我家是常春國的商人,在克蘭和艾哈邁各有大宗業務,與兩位領主相交泛泛。”蘭斯道,心想,這常春國的富商我是當到底了……
“商人嗎?”老奧爾森看著蘭斯,不大相信他的說辭。像這般優雅的風度、超群的氣勢,博文多學、處事得體,哪是商人家族培養得出來的?只有善於交際這一點倒有十足的商家特色。比之商人,這青年更像王族。如果常春國一說是真,那他的姓氏十之八九是該國國姓呢。當然,老奧爾森嘴上可不會這麼說。
“好,那就由老頭我說說三家的武力。這幾家都是千年世家,雖然久未去過他們的城市,兵團性質想必也不會有多大改變。”
“先說說南方的克蘭。克蘭領主希曼公爵,頭腦聰敏,辦事果敢,是一個雁過拔毛的狠角色。他為人重利輕義,翻臉無情,一言以蔽之,是貴族裡的真小人。克蘭兵也帶著十足的希曼家族味道,戰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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