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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只能打溼衣衫,而她的淚水,卻打在心裡了!
蘭斯的心中,緩緩升起一股暖意。夏爾蒂娜是愛我的。儘管她認為我不過是個逃兵。他想。不然她為何要哭呢。
“呵政治婚姻!”佛朗茲笑了起來,聲音像冰錐般刺破蘭斯的面板,使他流出血液:“神蹟消隱,能治癒疾病的牧師不存在了。這件事的影響還沒有真正蔓延開。第一批受害者會是誰呢?哈,是那些老人。牧師不能延緩衰老,不過沒有他們,老朽們彌留塵世的時間短暫許多。我們尊貴的國王陛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已經超過六十歲了,還患有幾種無法治癒的頑症。仁慈寬厚的主啊,容我做出進一步推測,無論這個推測對我的王上是怎樣不忠,是他先把您的信眾投入牢獄來著。假設,我們尊貴的安德雷德五世安然迴歸主的懷抱,那麼繼任者會是西德尼三世,還是託雷一世?無論哪一個,都將得不到教會的賜福。甚至,連父王的賜福也不會有!那時,今天保護著、鉗制著我們每一個諸侯,每一個平民的和諧國度便要面臨崩潰的境地。一個聰明人,不能不早做準備。”
“你來艾哈邁,就是尋求政治婚姻的?”蘭斯問道。他感到嗓子很乾。
“為什麼不呢?葛朗臺侯爵掌握著芬頓的經濟,而我的叔叔掌握著騎士團。未來的競賽中,無論兩個王子中哪個獲勝,甚至另有別人獲勝,我們都不會是失敗者。”
“噢。”蘭斯干巴巴的答了一句。
“是啊。這只是一場政治婚姻。只是一種政治手段。婚姻中,誰都不需要忠誠。可是人們總是不願接受這種事實。為了逃避婚姻,想出種種手段。比如臨時湊出個情人。”
蘭斯的腦海中嗡嗡作響。相反的,在他提出問題時,聲音反倒沉靜下來。
“也是一種手段嗎?”
“某種意義上。”
佛朗茲又恢復成平日裡那個陰沉的思考者的形象,再不講話。
他知道,他已經在蘭斯心中刻下了自己的友情證明,雖然他還處在驚駭與失望之中,未及認識到這一點。另一方面,他給他灌輸的某種思想,也為自己在對夏爾蒂娜的競爭中贏得幾分優勢。
一朵高高的雲遮住了秋日的陽光。在街市之間,開始瀰漫著一種不可名狀的淡淡的傷感。
她是愛我的嗎?在我心中,這個答案有多重要呢。
蘭斯的心中不知不覺增添了幾分惆悵。
第027章 戀愛傻瓜
芬頓現任幻術宗師,葛朗臺侯爵的妹妹貼著牆壁,躡手躡腳的走到一扇百葉窗旁,向房間裡窺望。一團黑色的霧氣從她發稍處飄出,凝聚成小雕像的形狀。
“菲麗妮,夏爾蒂娜怎麼樣啦?”雕像問道,“還在發傻嗎?”
“噓”菲麗妮兇狠的瞪了雕像一眼。
它識相的閉上了嘴,把身體伸長了一些,越過菲麗妮的頭頂向房間裡面看。透過盆花枝葉間的縫隙,看到夏爾蒂娜仰面躺在粉紅色的大床上,兩隻光著的小腳卻搭拉在床下。床頭的白色聖女座鐘剛好擋住了她的面孔,看不到表情。在她身邊還有一隻肥胖得驚人的白貓,眯縫著眼楮,懶洋洋的。
她伸手摸著肥貓的脖子。貓一動不動,既不向她獻媚,也沒有表現出不滿。它是一隻懶到極限的貓。
“咖啡,咖啡。”夏爾蒂娜叫貓的名字,“我漂不漂亮?”
“漂亮!可愛極了!”雕像條件反射的答道,“沒成年的女孩子是世界上最美麗的……”
“閉嘴!”菲麗妮生氣的打了它一掌。它摔在地上,又像彈簧似的豎了起來。
夏爾蒂娜沒聽見雕像的話,撓了撓貓的下巴,逼問它結果。咖啡搖晃了一下尾巴,當作肯定的回答。
“懶咖啡!”夏爾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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