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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手一張,一收。就將我吸了過去。手掐著我脖子的說道:“你到底還有什麼瞞著我?不要忘了你也不過是我掌中的一隻螞蟻而已”。
他很少向我發怒。這次卻是真的讓他著怒了。
上次的如果說還是把小火的話,只因那還在談判階段,多少還有點希冀在裡頭,而這一次的大火,卻發生在計劃行動過後,我仍舊的不細明說。
他心裡著了慌,但我仍不免要留這張底牌。
我從與他們合作開始,就認清了。沒有絕對可以信任的人。
我選擇讓他們向我留一手不去細究,那我也得各自為他們留一招打死也絕不會說出口。
只因這是我的價值所在。而我存在的價值又只有自己的一張口才可信。
“還沒看到結果出來,何必發怒呢?我是一隻蚱蜢不還在你手上嗎?”。
雖然說的艱難,手卻開始攀爬上了他的手,一根根的將其扒開。終至脫手,才又向他說道:“我保證結果如你所願,只不過現在不能向你透露,你該明白我什麼意思”。
“保命”這個詞不用說,太過明白才有了想要有所行動的作為。我不想明說,“命”是一條賤命,“求保”未免難聽。
我從始至終都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從向他投誠開始,我就沒打算讓這股氣的聲勢有所下降。它是吹不滅,又煽不大的火,唯獨只一個“穩”在維持著。
我喘了幾聲,靜自又向他走近了幾分看著他,眼裡卻沒一絲恐懼的說道:“我雖不可信,但給予你的承諾還是會給你的,也不枉費你對我之前的一番信任”。
這是我只能,也沒得再多對他能說的了。
他眼低垂了下來,還不時浮動了幾下。他在沉思著。
說到底他還是對我存了一絲仁慈。儘管他是個狠心腸,但在明白我仍對他有所保留後,依然沒斬斷後路的向我痛下殺手就可見了。
我雖對他有這一招殺招沒對他明言,但再怎樣的殺招又怎及得上我此刻真真正正我在他手裡的命呢?
那是虛的,也有得轉換的餘地。
是計劃就會有漏洞,也可施行可供替補的方案去彌補。而我的命是實的,只有一次,來不得假,更做不得虛。
他如果要掐斷的話,再怎麼說我也無能為力。
原來,他對我留了善意。一時心暖,放下不少心防地走到他深厚細聲的說道:“說到做到”。
“其實我還有一事不明?不知你可有閒心為我解惑”他對我有了絲善意,但我謹慎的知道。他是個吝嗇的人,他別是在言語上吝嗇的很。他雖冷靜,少言語,而言語正是瞭解他們的視窗。
“說”
“不知你可否知道‘觸角令’?”這是一個一直懸浮在我腦海中的疑問。
鳳吾開了個頭,而我卻想來收這個尾,但有趣的是,丘奇成為了這中間的串線人。
之所以會選他,在於24年前是他統治了這“風丘靈國”,這24年“風丘靈國”依舊在他的掌控下。這時間不短,一直得以延續,全賴他的胸中丘壑。
“‘觸角令’在你身上?”他不回反問道。說完還不免回過頭來望著我。
他眼裡沒有鳳吾一樣的閃爍不定,亂動心思,始終冷靜如斯。
“你還沒有告訴我它的用處呢?”我不想承認但也不否認。可實際上,卻已是預設了。
這是遲早的事。當我向他有意問起,並想試圖去打探的時候,就不言自明瞭。
我終究在他明前要比在鳳吾面前老實得多。也於他給我的一絲善意裡坦誠了不少。
當他相攜著我離開後,我又踏在了“映春樓”的階梯上。
我站在他後面,跟著他進了那“映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