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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的蕭峰就一直在宋遼之間搖擺不定,然而耶律洪基卻始終容忍,直至蕭峰拒絕帶兵攻宋。如今大遼既無攻宋的意向,耶律洪基當不至於輕易與蕭峰翻臉才是。除非……蕭遠山在燕子塢的確尋到能證明慕容復有心謀反的罪證!慕容復相信,耶律洪基絕然不會放過這個扳倒大宋首相打斷大宋中興的機會,這也是他與蕭峰徹底撕破臉的唯一誘因。只是蕭遠山究竟會找到什麼證據呢?慕容復卻是翻來覆去也想不到了。
一切,只能等風波惡的回報。
紹聖三年四月末的時候,蕭峰終於被押回大遼上京。遼主耶律洪基攜太子耶律浚在大牢裡見到了他的義弟,彼時蕭峰被九條精鋼鎖鏈加身,被鐵鉤刺穿的兩側琵琶骨上盡是斑斑血跡。許是這月餘來的長途跋涉令其受盡了折磨,耶律浚再見蕭峰時其已形銷骨立,好似一隻落入陷阱的病虎。
耶律浚一見這場面便忍不住淚水漣漣,急忙“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苦苦哀求:“父皇,饒了舅舅罷!”
耶律洪基沒有理會耶律浚,只望著蕭峰陰聲問道:“蕭峰,你可知罪?”
蕭峰中毒在先,不久又被耶律乙辛下令穿了琵琶骨,這一路跋涉又不曾好生醫治,支撐到面聖早已是脫水已久,唇色都慘白地幾乎。只見他咽喉上下滑動了兩下,終是半閉著眼有氣無力地答了一句:“蕭某知罪……只可惜,便是再給我一萬次機會,我也會這麼做……”
“舅舅!”不等耶律洪基發話,耶律浚已大聲叫了起來。
蕭峰卻是充耳不聞,只見他艱難地喘過一口氣,又道:“陛下便是殺了慕容復又如何?大宋的能人何止一個慕容復?”
“有多少,朕便殺多少!”耶律洪基厲聲回道。
哪知蕭峰聽了這話卻只微微搖頭,輕聲道:“陛下,其實天下間的百姓都是一樣的。無論漢人還是契丹人,都想過好日子,沒有戰爭日子有盼頭。誰若擋他們的路,誰便是他們的仇敵……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蕭峰這話耶律洪基實在聽不明白,可不知為何,他心底又隱隱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許是為了壓抑住這股莫名恐懼感,耶律洪基迫不及待地冷哼一聲,陰惻惻地道:“死到臨頭,猶在妖言惑眾!”說罷,他即刻一摔衣袖,忙不迭地走了出去。
耶律浚卻沒有走,一俟耶律洪基離開牢房,他便撲了過去哀聲嘆道:“舅舅,你既已知罪,又為何還要得罪父皇?”
蕭峰倚牆角喘息了一陣,方低聲答道:“我知罪是因私情,我得罪陛下卻並非私情。”頓了頓,他又道。“太子,人之將死,微臣有些肺腑之言不得不說了。”蕭峰這一路被押回大遼受盡了折磨苦楚,然而耶律乙辛不過是個諂諛獻媚的小人,若非耶律洪基的意思,他絕然不敢這麼待自己。是以,蕭峰已然心知耶律洪基既不怕折損了他,那便要取他性命了。
“舅舅千萬別這麼說。”耶律浚一聽這話卻忍不住落下淚來,“父皇只是一時之氣……”
蕭峰頂天立地從不怕死,更不用旁人虛幻的安慰。因而,他當下便問:“太子可知匯通錢莊?”
“知道。”耶律浚聞言急忙點頭,這幾年耶律浚在戶部歷練,對錢糧之事尤為敏感,自然聽過匯通錢莊的大名。“聽聞這錢莊是宋人所辦,我見他在遼國並無過犯反而資助了不少牧民,就沒有理會。”
蕭峰輕輕一笑,緩緩道:“這錢莊在南京也有兩家,一向生意興隆。他們向富人借錢再轉借給窮人,助他們渡過難關安家立業……太子,這本該是朝廷來做的事!”
耶律浚一聽這話心下便是一突。“舅舅的意思……宋國在以匯通錢莊與我們爭奪民心?”
“他們是不是這個目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從南京與宋國互市,契丹百姓的日子好過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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