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心動(第2/5 頁)
就會彈射出花籽,也叫‘別碰我’。”
“別碰我?”陳墨想了想說道,“那不是跟含羞草差不多。”
“含羞草?”許紅豆說道。
“含羞草伱輕輕一碰它,它就把葉子閉上,跟害羞似的,這種只有南方才有。”陳墨形容了一下。
“聽你這麼說,那它倆反應倒是挺像的。”許紅豆笑道。
“不過一個外向,一言不合就暴跳如雷,一個內斂,動不動就害羞捂臉。”
“還真是。”陳墨笑道,“叫指甲花是因為可以用來染指甲?”
“是啊。”許紅豆點頭。
“怎麼染?”陳墨有些好奇地問道。
“先把指甲花搗碎,加點明礬,然後就直接塗抹在指甲上,再用樹葉包起來就好了。”許紅豆描述了一下。
“一般晚上睡覺前塗,早上醒來就好了,也不用擔心手指包著不方便。”
“加明礬?明礬不是一種食物新增劑嗎?”陳墨問道。
“對啊,加上明礬染出來的顏色鮮豔好看。”
“這還是我姥姥教我的呢。”許紅豆有些懷念地說道。
鳳仙花品種繁多,花色也多樣,比較常見的是紫色、白色和粉紅色。
因為鳳仙的花草中有天然的紅棕色素,小孩常用來染指甲玩。
但用鳳仙花染指甲,其實在宋代的時候,就已經較為普遍,當時對金鳳花的形容是:
雪色白邊袍色紫,更饒深淺四殷紅。
可見其花色多姿。
印度著名的身體彩繪也是用鳳仙花來染色。
據說埃及豔后也用過這種花染頭髮。
“我小時候在老家,倒是喜歡用桑葚染手。”陳墨想了想說道
“桑葚也能染嗎?”許紅豆問道。
“沒有,就是瞎玩。”陳墨搖頭。
“我爺爺門口有棵桑葚樹,但不是很甜,就沒什麼人去摘。”
“我們鄰居幾個孩子,有時就會去摘一些,在手上捏出汁,互相往對方的身上和臉上抹著玩。”
“所以那時我回到家,臉上、手上、衣服上經常都是紫紅紫紅的。”
“整個人跟討債鬼似的,臉上是青紫色。”陳墨有些懷念地笑了。
“那洗得掉嗎?”許紅豆好奇地問道。
可能女孩子少玩這麼“邋遢”的遊戲。
“手上和臉上的過幾天就沒有了,但衣服上的就很難洗掉。”陳墨說道。
“那你回家不會捱打嗎?”許紅豆問道。
“我媽知道我回到老家就是瘋玩。”陳墨笑了。
“要不就是去田裡偷人紅薯去烤,要不就去別人的池塘裡摸魚,每天回家都髒兮兮的,像個野人。”
“所以那時我每天就兩三件衣服換來換去的,染色我也照樣穿,我媽也不管我。”
“那阿姨還挺開明的。”許紅豆說道。
聽到這話,陳墨有些唏噓地說道:
“但我有一次回家忘了手上都是桑葚汁,就往我媽身上抱。”
“在我媽最喜歡的那條白裙子上留下了兩個紫色的手印,當天就吃了一頓竹子炒肉。”
許紅豆聽了都忍不住偷笑:“那阿姨恩怨分明啊。”
要不是在開車,陳墨都想翻白眼,
“不過你小時候這麼野啊?”許紅豆笑著說道。
“男孩子哪有不野的。”陳墨說道。
“趕雞攆狗,偷瓜摸魚,五六七歲,正是人厭狗嫌的年紀。”
“現在城市裡的孩子,只是沒給他們撒歡的機會罷了,往鄉下放養幾個月,都一樣。”
“也是,小時候我都是跟著我姐玩。”許紅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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