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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不敬了。
果然,背後,劍的寒意更甚了,也更貼近肌膚。我不覺挺直了脊背,冷汗“噌噌”地開始冒出來,我後悔了,嗚--不要殺我啊,我以後一定不敢再犯了。
“你這是大不敬。”冰寒的聲音幾乎是由劍尖上傳來,直直敲入心底。
我的心重重一凜,神志也清醒不少。他是六爺,是可以主宰我們生死的人。我怎麼可以這麼意氣之爭?
“平瀾知罪。請六爺處罰。”我的聲音裡放入了謙卑,顯而易見的謙卑。
六爺聽了此話,撤開長劍,“你記好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是什麼人。”
這句話後,背後逼人的寒意似乎消去了,我好久才敢回頭,發現早沒了六爺人影。呼!我癱坐在地上,好險,幾乎就死在這裡了。
六爺,六爺的權威是不容挑釁的。想到他剛剛的話,又想起我剛剛的回應,不禁有些後怕。當一個人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時,他就高高在上,不容冒犯。而我,差點就犯下足以一死的大錯了。真的是好險,不過,好在有驚無險。
我抬頭望了望月亮,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不幸中的大幸!也因為剛剛的莽撞,六爺居然沒有問我私闖禁區的罪,想六爺的心氣,以後應該不會舊事重提吧。
想了想,我繼續往廚房去。都走到這個地步了,再不進行到底,我都有替自己不值了。
回到後屋,立刻就有兩匹狼撲向我。洗劫之後,她倆就坐在月光下開始大嚼。我懶懶一笑,軟在地上。
事後了,才開始覺得後怕起來,而且越想越怕。當時是怎麼搞的?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其實我很清醒。六爺的劍抵著我的背心,只要輕輕一送,我立馬就得向閻王報到。但當時我卻壓根兒沒想到要害怕,是膽向怒邊生?
已是戌時三刻了,他還在“水紋菀”。我當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們四個。拘緣她們一定會等的,等之不來,則成怨懟。六爺,娶了,卻不珍惜。
還有我們三個,這裡難道還缺三個使丫頭嗎?我別無所長,若說做丫頭,也就只有認了。但虞靖,論起軍事地理來,未必會比那些將軍、謀士差多少,卻在這裡當個劈柴的。燕巧,雖說為人散漫,卻也精於佈局謀篇。可是現在呢?別說是幹粗活,就是連三餐都不得溫飽,還要任人凌辱。
我是有意這麼顧左右而言他的,說實話,當時若不是還有背上那柄寒劍架著,我不定還會說些其他什麼不敬的話。但是,幸好。我對著月光深吸一口氣。幸好,那一劍還架著,讓我多少還存了些理智。
真是,來了這裡,脾氣變得躁了,心眼也變得狹小想來。六爺是什麼人,今晚的事他會就此揭過,放過我麼?
我皺了皺眉,向虞靖和燕巧看過去。她二人吃得很歡,幾個白麵饅頭也能吃得這麼津津有味。不過,廚房裡時,我也差不多吧。
會不會牽連到她們呢?雖然最後我報上了名字,但……我實在不敢確定六爺會怎麼做。能夠深沉清冷如斯的人必會揪出一事來給我們七人立個規矩,我是鐵定跑不了了,但願,不會牽扯到虞靖、燕巧她們。
“喂,想什麼那麼入迷呢?”虞靖解決完食物,一把搭上我的肩,與我一同靠著水井坐下。
我看著月亮,沒有回頭,只是嘴邊習慣性地綻開一朵懶散的笑,“看月亮呢。”
“你……沒遇上什麼事吧?”
“哪能呢?我又不是燕巧,你的圖畫得那麼精準,我要再出錯,不是成豬了麼?”嘖,不對。這麼一說,我不真成豬了?我扁扁嘴,有些懊悔話說得太快。
“啊,難道我就該是豬?什麼叫‘不是燕巧’嘛!人家是很不錯的。”燕巧打著嗝,也挨著我坐下。
“你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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