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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哥……&rdo;

&ldo;好了，拉拉扯扯的你蘇三少不嫌丟人？&rdo;一直沒出聲的言楚走過來，把喬然的手從蘇慕雲左臂上拿了下來，&ldo;你不急著去看你朋友？我剛剛看有大夫往急診跑了。&rdo;

喬然訝異言楚怎麼知道的，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手上的交費明細一條條寫的不是清楚嗎。

&ldo;嗯。&rdo;她低低迴了聲，丟下蘇慕雲，離開。

&ldo;哥，你就這麼便宜讓她走了啊！&rdo;蘇慕雲不服。

&ldo;不然怎麼？真讓她給你這根粽子找個配對嗎？&rdo;言楚嚴肅的臉下，淺淺笑意暗動。

喬然回到病房時，季青青已經醒了，人正在講電話。

看了她一眼，喬然直接走到桌旁拿出紅糖準備給她沖水。

水還沒沖，身後的突然砰一聲。

季青青把電話摔了‐‐後蓋電池散了一地，唯一呆在主機上的螢幕也裂了幾道細fèng。

喬然嚇了一跳，回頭就看到正捂臉哭的季青青。

生長江南的小姑娘，細肩細腰，連哭時的聳肩動作都是小小的，不是出了聲，喬然也許壓根看不出她在哭。

丟下杯子，她直接跑到床邊，抱著季青青，&ldo;怎麼了？青青。別哭。&rdo;

&ldo;然然，我該怎麼辦！我根本就沒錢，去哪籌那麼多錢啊！&rdo;哭的梨花帶雨的季青青聲音都有些啞了。

&ldo;多少？&rdo;

二十萬這個數字一直盤旋在她腦子裡，從把季青青接出院，到送她回家，喬然下樓，再上車時，她的頭還是大的。

&ldo;怎麼會欠那麼多呢！&rdo;心裡一陣憋氣，喬然啪的拍了下喇叭。

嘟嘟……身旁一輛車也跟著按了喇叭。

心煩的喬然斜眼一看，後排座位上朝她笑的不是安子辰是誰？

&ldo;去醫院怎麼不喊我聲？&rdo;下了計程車坐到喬然的副駕駛上，安子辰邊系安全帶邊說。

&ldo;你怎麼知道我去醫院了？&rdo;心煩之餘，喬然有些詫異。

&ldo;我是誰啊，在醫院耳目眾多的，未婚妻去醫院，沒找我，那不是多少人等著去問我咋回事麼？你看我多識趣，一下班就巴巴趕過來了。&rdo;在住院處值了一宿班的安子辰眼裡還帶著血絲，可一看到喬然，精神就極好。

&ldo;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能說呢？&rdo;重新發動車子，喬然淺淺的朝安子辰笑。

&ldo;我還有好多優點等著你發掘呢，不急，咱們慢慢來。&rdo;安子辰說著，拉住了喬然的右手，&ldo;聽說季青青貧血，暈了？好好的怎麼弄的？&rdo;

&ldo;她家裡出了點事，哥哥在外面欠了點錢，著急上火吧，沒什麼事。&rdo;關於那二十萬，喬然沒打算和安子辰開口。

&ldo;哦。&rdo;喬然的回答，安子辰不置可否。

那晚，心裡有事的喬然拒絕了安子辰的邀約，直接回了家，看著存摺上有限的位數，喬然心裡一陣鬧心，她想不通，都什麼年代了，還有哥哥還不上錢，拿妹妹抵債的事情。

嘆口氣，喬然走進浴室，坐在浴缸旁，她看著池子裡飛濺的水花，心覺得很累，不止因為青青的事，還有今天見蘇慕雲時他說的話。

脫掉衣服，喬然把整個身體都慢慢浸到水中，也許只有在這種液體阻住視覺、聽覺、嗅覺時，才是最安全的狀態。

第二天，九月十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