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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暇,你終於敢出來了?」
手持白骨杖、頭戴斗篷的白宵見到這桃花眼男子,嗤笑出聲。
然而蕭陶卻發覺,在名為應暇的男子出來那一瞬間,白宵和光頭修士瞬間警惕了起來,三人之間的氣氛凝滯了起來。
光頭修士道:「不敢見人的血焰門的小老鼠,今日你怎麼敢跑出來了。」
應暇呵呵一笑,並不在意光頭修士的羞辱,手搖摺扇,搖頭道:「賀千鶴長老,我出來自然是因為有大事。」
「你們渡過這熔漿的機會來了。」
他語氣輕飄飄的,話語卻彷彿重石一般砸到了兩位長老心頭。
蕭陶看到兩人瞬間眼暴精光,像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洶湧情緒一般!
見此,應暇呵呵一笑,回頭望了一眼蕭陶,親切道:
「我第一眼看到小美人,便知道她就是我們能出去的辦法。」
他語氣親切的完全不像是個反派。
聽了應暇這話,白宵和賀千鶴兩人齊齊把目光對準了蕭陶。
一向惜命不肯露面的應暇突然現身,竟然是因為這個女子!
她有什麼神通?
兩人做對手這麼久,或多或少也知曉,血焰門護法應暇手裡有一寶物,與透過熔漿河的機竅有關。
因此,兩人心中知道,應暇這麼說十有八九是真的。
蕭陶被三人目光盯的寒毛豎起,心中琢磨著這場面如何解決。
她不知道,另一邊,白宵盯著蕭陶,同樣陷入思緒。
白宵和賀千鶴,並不是一起進入無相井的。
在最開始的時候,太古秘境還沒有現世多少年,白宵便因為作惡多端、屠殺修士被一位正道大能困在了太古秘境裡。
雖然無相井需 要特殊的力量才能開啟,不過白宵很快透過其他的辦法獲取了力量,開啟了無相井。
無相井之所以被稱為無相,正是因為每個進入無相井的人,見到的東西都不一樣。
在無相井裡,白宵歷盡千難萬險,才走到這裡,卻被巖漿困住了腳步。
他試過無數方法,千方百計都難以渡過這熔漿河。
有的時候,他被熔漿裡的生物威脅到了生命,被迫中止了探索。
有的時候,還沒飛出多久,他就被熔漿裡隱含的吞噬力量吸食的只有一絲喘息的力氣。
更多的時候,他畏懼又痛恨這阻礙他腳步的熔漿。
他在這裡也見過幾個能到達這裡的修士,可是他們無一例外,都渡不過這巖漿。
所以白宵把他們全殺光了。
唯有兩個人是例外。
一個是實力與他旗鼓相當的,出身御獸宗的光頭修士賀千鶴。
另外一個就是精通遁術、神龍見首不見尾,讓他始終抓不到的血焰門護法應暇了。
單打獨鬥,賀千鶴與應暇皆不是他的對手,偏偏應暇狡詐,應暇與賀千鶴聯手起來,就能讓白宵不好過。
想到這裡,白宵陰沉道:「本座需要你們來證明,不然,本座現在就殺了你們。」
另外一邊。
晏無陵被無形而磅礴的力量扯入一片黑暗裡。
混沌的黑暗中,唯有一個半人高的流光溢彩的光球散發著光亮。
光球裡,正浮現著如今熔漿畔,蕭陶那邊四人對峙的局面。
黑暗中傳出來縹緲虛無的女聲。
「……你想去救她嗎?」
「只要你借我一些天魔之力,我就放你走。」
晏無陵負手而立,冷冷勾唇。
「她的死活與我有什麼幹係。」
「呵呵……」
女子聲音戲謔道:「狡猾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