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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收下,“就拿這個吧,手機我有。”
他黑眸輕眨表示不信要我拿出實物證明自己不是扯謊敷衍他。
“是真的,之前大公子把以前那部手機給我了。”
我掏出伊爾迷給我的那部老爺機讓他看。
他看向我手裡的機子,笑得溫軟輕說了句:“真遺憾。”這才收回手沒再堅持將手機硬塞給我。
我看了眼手中的卡,發現這卡竟是當初我還他的那張。以他壕氣沖天的尿性,極有可能這裡面的兩億他動都沒動過,而我卻為了還這兩億到現在還在伊爾迷手下打工抵債,命運不公得我已經不想說話了。
“壕哥,沒什麼事在下要就寢了,您請回。”
我甩手就要關門,被他攔住。
他輕笑著說:“明天早上我想喝粥,小時候喝過的那種。”
“你小時候喝過什麼粥我哪知道。”說完我一頓,想起他小時候為我受重傷那次我給他煮過小米粥,那天還被趕出去在門口蹲了一下午,就因為我給他換洗了小內褲惹惱了當時還是純潔小正太如今已然成為極品渣男的某人。
“知道了。不過我可不保證能買到小米。”在原來那個世界,小米是由我兔國種花家傳播到世界各地的,獵人世界不知道有沒有。
他笑著頷首表示明白。
交流結束,我果斷關門睡覺。
日子從那一晚開始就這麼相安無事平淡無奇地過著,期間伊爾迷打來一通電話要我儘早回揍敵客打工。我與庫洛洛的關係在這日常的朝夕相處中逐漸有所緩和,雖然並不明顯。這種變化並不壞,至少面對他時心態好了不少心情也輕鬆了一些。
庫洛洛如今失了念力,每日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客廳裡看書,還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對於暫時無法出去胡作非為這件事十分坦然地接受,一臉悠然自得地遨遊在他的精神世界裡。
這日,他照例靠沙發上看書,我坐在他對面實在無聊,隨手拿了紙筆蹲在茶几旁胡亂塗鴉,畫了幾張猛然發覺不對勁,我幹嘛要畫他,還全部都畫他!微懊惱地把筆一擱,剛想把畫撕了,畫紙卻被伸過來的一隻手抽走。
我抬頭,發現某個討厭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我身旁,手裡正拿著我的畫認真看著。我站起身想奪過畫紙,被他閃身避開。
“還給我。”我低聲不爽。
他邊看邊問我:“這畫的是我?”
我冷哼一聲。
他抬眸,指著其中一張速寫問我:“這是?”
我一看,自己竟無意識把他在友客鑫色梅塔利大樓指揮蜘蛛全員大屠殺為窩金報仇鎮魂的那一幕畫了下來,不過只有他的肖像沒有場地實景。速寫裡他泰然地站立,嘴角微揚噙著殘忍的微笑,雙眸輕闔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雙手抬舉雙臂微張,優雅的起拍動作像在指揮一場華麗的魂葬音樂會,渾身揮之不去那一抹淡漠卻肅殺侵人的優雅的殘酷。
我瞟了他一眼,“音樂指揮家。”
他嘴角微勾,換了一張一臉肅殺的三白眼:“那這張?”
“黑化狂魔。”
他眼裡露出笑意,“這張呢?”最後一張是Q版的小像,額纏繃帶手捧盜賊秘籍一臉無辜無害的呆萌包子臉目視前方。
我撇嘴:“書呆子。”
“呵。”他輕笑出聲,眼眸十分清亮。
我劈手想奪回畫像,又被他閃開。他噙著笑看我:“原來我有這麼多身份。”
我似笑非笑地嗆他:“不算多吧,眠花宿柳的花花公子地獄黑蝴蝶我還沒畫呢。”
他倏然一笑,溫情脈脈地凝視我。
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人家根本懶得跟我嘴仗廢話,瞬間覺得自己的逼格low掉了。我無力地默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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