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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家,可是祖上卻是豪門大族,她一心要光耀門楣,這才率領吳家堡主動向徐州提出招安,如今吳家堡已算是官身,她豈肯半途而廢,投身黃巾?
若是她不從,寧死也不願吳家堡再次淪落,他錢寧又該怎麼辦?難道他真的忍心看著她被主公凌辱,然後處死在自己面前?
錢寧頭疼欲裂,對管亥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管亥卻是不在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只要能留住她,底下的事情就不再勞煩先生了,以免師徒見面尷尬——呵呵,周倉,鳴金收兵,來日再戰!”
管亥說完就笑呵呵地在一眾護衛的簇擁下,走下矮坡。錢寧扭身神色複雜地望了一眼猶在千軍中如神明的女徒兒,呢喃道:“老師是絕對不會加害你的……可是亂世,哪個人不是身不由己呢。”
“撤!兄弟們,撤!”矮坡上十幾個傳信兵扛著一口破舊的銅鐘,掄起鐵錘使勁兒地敲著,發出清脆的幽鳴。
如今乃至以後很長時間的戰場,開戰都是靠鼓,撤退都是靠鍾。
黃巾軍像潮水一樣退去,徐州兵也不敢去追。不僅是剛才的伏擊對他們的心靈衝擊太大了,也是怕這撤軍又是黃巾軍的詭計——誘敵深入,然後又是一個包圍伏擊。
望著像落去的黃潮般的黃巾軍,吳娜持槍而立,平望遠方,平靜地說道:“若是我的象龍馬在這兒,我必能於亂軍之中取賊軍上將首級。”
望著疲憊不堪、渾身是血的廖化龍陽,還有身後看著她的一眾兄弟,她回首轉身,與他們凝目而望,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兄弟相依的情誼,瞬間透過彼此疲憊但明亮深情的眼神彌散開來,迴盪在每一個人的胸膛間。
同澤之情,同袍之義,那是粗漢子間最樸質的情誼。雖然平日裡彼此看不上眼,時而鬥嘴時而幹架,可是戰場上卻肯為彼此擋刀擋箭,這就是兄弟!
張揚望著這群相視而笑的漢子,望著一身是血笑的如晚霞般燦爛的吳娜,發現如今的她是那麼的美。
第二十二章 施小計勇奪初吻
第二十二章
掩埋死者,救濟傷者,打撈掉落河中的輜重糧草,之後告別此次出力甚大的龍二叔,剩餘的兩萬徐州兵馬就近尋了一塊適合紮營的地方,開始舔拭傷口,整修兵員。
這次的襲擊,是管亥花了大力氣收集情報,然後苦心佈置的,本就沒有想過要畢其功於一役,一次就將徐州大軍一舉殲滅,只是想給徐州兵馬製造些麻煩,打擊打擊他們計程車氣,之後依託下邳國特殊的地形地貌展開的無休止游擊戰破襲戰,才是管亥的殺手鐧。
可沒想到陶謙派了臧林這樣中看不中用的統帥,讓黃巾軍一次伏擊就差點兒葬送了徐州的剿匪大軍。更沒想到的是,就在萬事皆順就要一舉功成時,卻又半路殺出個霹靂火,粉碎了這次本可以成為意外之喜的大勝。
不過還好,透過這次試探,不僅有效打擊了徐州兵馬的銳氣,而且摸清了徐州兵馬的底細:統帥無能,女人當家。這樣一隻一介女流撐場面的大軍,必將矛盾重重,只要略施手段,就能讓他們內鬥不休,然後自己漁翁得利。
差點兒崩盤,被人絞殺殆盡的徐州兵將都格外沮喪,望著騎在馬上包裹的嚴嚴實實、連臉都看不到的大帥,一個個都不屑地露出鄙夷的神色。
“陶大人一向英明,怎麼這次出了這麼一個大的昏招,派這麼一個沒用的傢伙來統領我們?這不是明擺著想把我們往死路上送嗎?”一個士兵望了一眼路過的中軍馬隊,小聲道。
“就是就是,聽說那個傢伙過了河,就站在河邊上說,若是闕宣不在此設伏就說明闕宣是個蠢貨,沒想到他的話還沒說完,伏兵真的出來了!”另一個士兵指了指不遠處的中軍某人說道。
“這樣一個烏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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