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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尋常財務,不過那趟鏢卻是孟閒庭本人押送。可行至柳州三岔口卻是被人劫鏢,竟全軍覆沒,至此也無人確切知曉他運得到底是何物。如此說來,倒也能和你二師兄的遭遇對上。”
“我對江南鏢局瞭解並不多,可是作為總鏢頭,押得鏢被劫,而且還全軍覆沒,怎麼江南鏢局沒追查下去?我師兄沒回去,他們竟也不曾尋過。而且普通的財物怎麼會有人下如此血本,冒險從孟閒庭手上劫鏢?還有劫鏢後,那失主可曾出面討要賠償?”
顧流惜腦子轉得飛快,擰著眉頭,問題一個接一個蹦了出來。
聞墨弦被她這模樣惹得勾嘴輕笑:“惜兒,我既不是百曉生,也不是當事人,你這般多疑問,我可是一個也答不上來。”
顧流惜臉色微赧:“我只是想把我的想法說與你聽,而且我總覺得你好似什麼都曉得,這才一股腦問了出來。”
聞墨弦沒立刻回她,反倒是悠閒地抿了幾口茶,隨後才悠悠道:“孟閒庭是入贅江南鏢局的,惜兒可曾曉得?”
顧流惜有些驚訝,搖了搖頭。她上一世也只是從一別人口中瞭解過這個人,只知道此人俠肝義膽,憑藉著一手刀法闖蕩江湖,黑白兩道都能說得上話,也是個傳奇人物,這樣的人竟會同意入贅,讓顧流惜有吃驚。
“不過他雖是入贅,但是深得當時江南鏢局掌權人池嘯的賞識,更是讓他全權接手了江南鏢局。池嘯雖膝下只有一女,但卻收了一個義子,如今正是江南鏢局的掌門人。如此惜兒可懂了?”聞墨弦說完,瞥了她一眼,語氣卻有些涼薄。
顧流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想到孟離,頓時五味雜陳。她能理解他的心情,可是為何偏偏要選擇走那條路。
聞墨弦看她臉色複雜,半晌不語,溫聲道:“每個人做出選擇都會有他的理由,尤其是當他心裡有一個無法放下的包袱時,那些壓力會影響他的判斷,甚至模糊他原本的善惡意識。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真得徹底步入歧途,這次你師兄大概猜到你跟蹤他,仍選擇救你,至少說明他還是存著些情義,並非完全失去理智。等我們弄清楚他目的所在,也許能勸他回頭,至少不再被那些人利用。”
顧流惜總覺得這人似乎是她肚子裡的蛔蟲,無論她想什麼她都能察覺到,隨後總是溫聲撫慰她心裡的苦痛糾結。這種體貼和柔情讓她毫無招架之力,除了徹底淪陷,她想不起半點掙扎遠離。
她有些壓抑不住心裡的悸動,定定看著聞墨弦,目光不加掩飾地探入她的眸子裡:“墨弦,你知不知道你的溫柔會讓人中毒?”
第39章
聞墨弦聽得一怔,面前那人仿若嘆息般的低語,毫無阻隔的落在她心裡,那琉璃般的眸子依舊澄澈如當年,卻是多了許多情愫,不加掩飾全然暴露給自己,讓她的心有些不堪重負。
良久後她才從這股情愫中抽出身來,抿出一個蒼白的笑意:“何出此言?”
顧流惜心裡微微地疼,卻是不再軟弱,低聲道:“你懂得。”隨後看著隱了笑意的聞墨弦,復又追問道:“還是你不願懂?亦或是故作不懂?”
聞墨弦身子顫了顫,嘴唇張合著,終是開口道:“惜兒,你懂麼?你對我的感情到底是什麼,你能說得清麼。眷戀,感激,依賴,還是一種錯覺?我們分別十年,我如今成了一個什麼樣的人,你確定你看透了?你一向心軟重情,也許你只是誤把超出親情的感情誤認成那種感覺了?”
聞墨弦很是冷靜地說著,可略微縮緊的手指,顯示著她的失控,她心裡混亂而酸澀,她不知道自己說出最後一句話時的心情是怎樣的,既希望顧流惜承認她只是想錯了,從而放棄這段感情,又希望顧流惜否認,成全她那絲暗自歡喜的希冀。閉了閉眼,聞墨弦突然有些厭惡這樣的自己,自己何時變得這般優柔寡斷,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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