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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師姐,那師姐這般趕做何?
她既是來尋二師兄,理因在後面跟著他們,怎麼可能走得這般快?難道她猜錯了,師姐沒有走小路?可是一路上明明有人路過的痕跡,不應該如此啊?
沉默著朝記憶中的祥盛茶樓走去,一路上的街道同上一世並無差別,看著熟悉的場景,一些或熟悉或面生面孔,顧流惜思緒越發燥亂。進了祥盛茶樓,點了壺雲霧茶,顧流惜有些疲憊的坐了下來。
她隨意抿著茶,卻是仔細想著一路上察覺到的一些資訊,隨後嘆了口氣。是她太大意了,原本這般拼命追了幾日未發現一絲師姐的痕跡她就該想到的。
師姐一路跟蹤二師兄,不會走這般快,可是若她被發現了,二師兄必然能想到她也會跟過來,定不會再這般從容。
而且,二師兄並非一人上路,若師姐暴露了,冉清影的手下定不會輕易放她離開。如果冉清影得知了這個情況,按照她多疑的性子,怕是已經打草驚蛇了。想到跟著冉清影的兩個心昔閣探子,顧流惜皺了皺眉,他們此時多半凶多吉少了!
心裡有些懊惱,她合該冷靜些,都活了兩輩子,不該如此心浮氣躁,若是換做聞墨弦,她必然早就想到了。思及至此,因一門心思尋找柳紫絮,而被強行壓抑的思念,洶湧而至,顧流惜神色越發黯然,自己走了快六天了,也不知道她這幾日怎麼樣了。
正沉浸在思慮中的顧流惜突然感覺到一股視線在她身上打轉,她斂了斂眉,抬頭看去,卻見一位穿著墨色錦衣的男子正朝她看過來,目光中似有探尋。見她看了過來,他緩步走了過來,對著顧流惜施了一禮:“敢問閣下可是顧流惜,顧姑娘?”
顧流惜目光在他身上掃了幾下,隨即點了點頭:“正是。”
“在下袁安,剛剛接到上頭傳信,特意來這尋顧姑娘。之前彥堂主有令,越州所有閣內眾人全憑顧姑娘排程,顧姑娘有需要,我們隨時聽候差遣。”
顧流惜聽地一怔,原來是心昔閣的人,隨即明白應該是聞墨弦的吩咐,心裡頓時又酸又軟,因著袁安還在,她只能掩飾自己的情緒有禮道:“多謝諸位了。”
“顧姑娘客氣了。”袁安之前接到蘇彥的命令時,也是吃驚不小。他在越州一帶主要負責收集情報,再就是配合蘇彥在江南各地的生意。幾年下來,將心昔閣在越州的勢利打點的頗為牢靠。但是除了心昔閣的事宜,他從未接過這般命令,全然聽命於一個他從未聽過的人。
他當初還暗自猜測會不會是閣內那位從未露面的主子,但如今看來,年紀這般小,應該不是。不過,既然是璇璣堂堂主親自下令,來頭定然不小,他還是盡心幫忙才好。
顧流惜低頭思索片刻後,方開口道:“袁公子對越州想必是熟悉非常,不知可曾知曉越王墓?”
“顧姑娘有所不知,之前我們便奉命去查了越王墓,越州在春秋戰國時期是為會稽,也是當初越國都城,越王墓定然是在越州。但是隨著時間推移,許多痕跡都無處可尋,越州雖不大,但要在這周邊尋到一處已然湮沒千年的古墓,確實不易。”
“的確如此,不過,越王勾踐乃是國君,他的墓定不會隨便尋一處便葬了。而且歷來墓葬之事極其重視風水,作為一方君主更是如此,越王墓所在必然是龍脈大氣運之地。若能尋到擅於風水龍脈之人,應當能縮小搜尋範圍。”
袁安目露讚賞之意:“顧姑娘所言極是,因此我特意請了位曾做過發丘官的朋友,他這幾日仔細檢視了越州周邊,據他所言,越州能夠承的起越王墓這等諸侯君主的龍脈,又稍能對上一些記載的,不過三處。”
“哪三處?”
“一是越州東北處的蕭山,北邊烏帶山,以及越州的印山。”
顧流惜眸光微凝,低語道:“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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