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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弦直直看著她,在那雙眸子裡除了堅持和希冀,看不到半分退縮。許久後,聞墨弦低頭喃喃說了句:“原本以為是童言無忌,卻不料一語成讖。”
顧流惜愣了愣:“什麼童言無忌,一語成讖?”她說了這麼多,這人回這麼一句是何意思?
而吐出這句話的聞墨弦眉眼溫潤,臉色也舒緩了不少,看到有些緊張忐忑的顧流惜,眼角眉梢甚至染上了一層愉悅,彷彿之前所有的苦痛糾結都不復存在。隨後她故作可惜地皺了皺眉:“原來惜兒竟是忘了,那便當我沒說。我還有事,你好生吃飯,我先走了。”
顧流惜這下更是懵了,她們之前的談話怎麼就變成這般了?她腦子迅速運轉,拼命想聞墨弦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突然福臨心至,眸子猛地亮了,一瞬間璀璨異常!看到那優雅緩行的清瘦背影,她疾速道:“墨弦,你的意思是那契約還做數,對麼?”
聞墨弦只是稍稍頓了下,並未停下,當她步子邁出外廳時,顧流惜咬了咬牙:“可我現在已然做不得童養媳了!”
說完就看到邁出去的人陡然踉蹌了一下,直接朝外摔去,嚇得顧流惜站起身,直接掠過去抱住她。
聞墨弦面子有些撐不住了,抿著嘴一聲不吭,這邊顧流惜慌得不行,又是焦急又是後悔,哪裡還記得原本的意圖,仔細檢查她的身子,一疊聲問道:“怎樣,有沒有傷到哪裡?!”
聞墨弦面上有些淡淡的紅潤,低聲道:“沒事。”
顧流惜鬆了口氣,看著她,神色也有些尷尬。她方才只是情急,這才口不擇言,如今到不知要如何反應了。
聞墨弦眼神閃了閃,最後輕聲道:“那紙契約早就歸於塵埃了,你若願意履行,我自不會拒絕。”說完她轉身出了墨園,留下顧流惜傻乎乎地看著她離去的方向。
良久後她才低低說了聲:“怎麼不願,求之不得。”眼裡光芒越來越盛,嘴角弧度再也遏制不住。暈乎乎地回了房間,她還是不忘嘟囔一句:“童言無忌是真,可怎麼能說一語成讖呢?明明是命中註定!”
聞墨弦說是有事,出了墨園後,卻是自顧自想著方才發生的一切。此刻她心裡恍然覺得不真實,但卻剋制不住那莫名的愉悅和歡欣。糾結許久的事情最終成了定局,心裡那些許陰霾雖無法驅散,可是得到的光明燦爛也讓她終是覺得歡喜。原本心知肚明的感情徹底明瞭,她反而罕見得不自在,想著暫且避一下,壓一壓快要掩不住的情緒。沉吟半晌轉而去了蘇若君那。
見她來了,蘇若君有些奇怪:“你怎麼又來了?”隨後卻是覺得不對勁,平日裡聞墨弦都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身上總帶著一股寡淡之意,顧流惜來了後,她才退了那層寡淡。面前的聞墨弦依舊是那副模樣,可她就覺得她彷彿染了層光彩,整個人透著股歡喜。
“我聽紫蘇說,你又要出遠門了?”
“嗯,不過阿墨,你先跟我說說,不過是過了一會兒功夫,我怎麼感覺你不一樣了?”
聞墨弦淡然地瞥了她一眼:“怎麼不一樣了?”
蘇若君笑得柔和卻狡黠:“嗯,有點少女懷春的感覺。”
“咳……咳……”聞墨弦聽了她的話猛地咳嗽起來,臉色頓時咳得通紅。
蘇若君連忙給她順了順背,伸手在她幾個穴位上按了幾下,這才讓她緩了過來。
“我不過隨意說說,你反應怎這般大?”
聞墨弦喘了幾口氣,涼涼地白了她一眼。
蘇若君憋了笑,也不再逗她。隨後正了正臉色道:“阿墨,這炎心草只能暫時緩解你的症狀,想要根治還遠遠不夠,之前蘇彥派出去的人傳來訊息,說是曾有人在大理無意見過一種奇花,描述的很像七葉琉璃花,我要走一趟。”
聞墨弦皺了皺眉:“非要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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