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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輕信別人,哪怕是你身邊的人,哪怕是看似沒有危害的孩子。”
麥芃芃乖乖的點頭,“我知道了,我只相信你。在黑洞裡,其實我並不是那麼害怕,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會救我。”
“真的不怕?”
“不怕。”她摟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環抱,笑著吻住了他的臉。
你永遠在我的心裡,所以,我什麼都不怕。她想告訴他,但他的吻那麼熱烈,她沒能說出口。
膩膩歪歪的日子眨眼已經過去大半月,在洛北王強大羽翼包圍下的麥芃芃開始感到有點心焦,再三要求撤銷對自己的嚴密監護,恢復正常的生活。元洛北一再拒絕,她一再堅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伎倆在內心醞釀了幾百遍,只等著合適的契機發作發作。最終元洛北無奈,只得由著她了。
只是沒想到的是,在她恢復自由身的第二天,便收到了來自肖琦兒的戰書。
望水街的“月兒彎彎”咖啡屋,肖琦兒戴著墨鏡喝著咖啡,神色略帶不耐煩,她已經等了半個小時,所等的人還沒到。等人,對她來說,是少有的事情。她的手指白嫩纖細,卻因骨節微凸透著些許的戾氣,雖是個天生的美人坯子,但散發的氣質卻令人望而生卻。
如今的她,論家世,資產過億產業無數千金小姐,論名氣,已經是圈內炙手可熱的一線明星,擁躉者無數,鮮花光環榮譽都屬於她,而不屬於她的是內心的安寧與嚮往的愛情。
沐亦朗的折磨,像噩夢一般緊緊纏繞著她,讓她每時每刻都喘不來氣,如同她的哮喘頑疾。她隱隱感覺到他是那麼強烈的恨著自己,卻不知他是因何而恨。她記得小時候那個高傲少年對自己是很好的,可突然有一天他變得那麼難以捉摸,如同被設了密碼的屏障,無論怎樣都無法接近。肖家養了他十年,在父親眼裡,他雖浮躁頑劣卻依然堪當左膀右臂,而在她眼裡,他是不折不扣的來自地獄深處的嗜血惡魔。
而這一切一切的噩夢,她的忍辱偷生,她的萬劫不復都源於一年前的那次意外。那個深夜她收工開車回家,途徑郊外,突然有個身影攔車,她驚慌失措躲閃不及狠狠的撞飛了那個身影。顫顫巍巍的下車檢視,眼前是血肉模糊的少年,奄奄一息,手裡卻死死抓著她的照片。他本是在深夜熱切得等待她的簽名,卻等來了一場始料不及的災難。
她原本是可以救他的,可是她害怕,怕救了他,她會失去太多,名利,自由,甚至是她的一生。所以她膽怯了,心亂如麻,飛車而去。
事發後的幾天,她戰戰兢兢心驚肉跳,但一切如同沒有發生過,甚至那彷彿只是她的一場夢而已。可就在她完全放鬆下來的時候,沐亦朗拿著一疊足以讓她萬劫不復的照片出現,照片中的少年面目全非,卻依然用炙熱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她。那場景,她一輩子都無法再忘記。
真正的魔鬼不會摧毀你的身體,只會摧毀你的意志。當沐亦朗出現的那一刻,他嘴角冷漠的笑便宣告了她好時光的結束,接下來她將一生為奴為他所控。他不會傷害她,不會勒索她,甚至不會碰她,他有更加惡毒冷酷的方式折磨她凌辱她,將她的軀體赤裸裸的展示在陌生人面前,聽任著品頭論足,將她的高傲狠狠踩在腳下,將她最珍視的一切資本踐踏得無以復加,尊嚴絲毫不剩。有什麼比失去尊嚴與驕傲更可怕得事情,她在墜入地獄的那一刻,已經只留軀殼,靈魂早已凌亂不堪。
為什麼?!為什麼?!她曾向他嘶吼,她所有的不甘心不情願與滿滿的恨意,都不如徹骨的疑惑來得更徹底。可魔鬼不會向她解釋,更不會跟她談條件,魔鬼就是魔鬼,他將她視為傀儡玩物,只有玩弄她,看她痛苦絕望發瘋發狂,才能滿足他內心的不為人知的變態與隱衷。
她想過反抗,想過逃離,曾經走到警局門前,雙腿卻僵硬邁不開腳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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