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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塵雖然性格軟軟的,腦子也不太好使,但是也明白自己沒那麼大面子能在盛怒的撫塞國君面前救人之後還全身而退,只期望自己能挺過這一劫。
大不了直接退遊,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人死在面前吧?
他緊張得連男人說的「小妾」都一點也沒注意到。
只是舞女悄悄攥緊了拳頭。
果不其然,在宴會過後,撫塞國君以商議兩國合約為由把小國師留下了。
晚宴開了很久,到宴罷賓客離席已近午夜,這夜半三更的確實不是一個商議國事的好時候。
況且國君還以有軟床為誘餌,把小國師帶到寢殿裡去。
幾個宮人又端上了一小盅果酒,附帶兩個精巧的小金盃。
宴會上微生塵只顧著吃,並沒有喝酒,而且他也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平時醉倒也就罷了,但在這樣莊重的場合睡暈過去,事情可就大了。
撫塞國君還是沒有摘下面具,他屏退宮人,親自拿起酒壺,將兩隻金盃斟滿酒液。
整個寢殿裡只剩下國君和小國師兩個人,酒香四溢,果味芬芳。
「來吧。」國君舉起一隻金盃向前致意,修長手指交疊在酒杯上,麥色的面板被金光照耀,語氣中都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微生塵本來以為自己可能挨頓打,沒想到只是被勸酒了而已。
他也不擔心自己醉倒之後做出什麼事情,因為他酒品一向很好,喝多了只是乖乖睡覺,雖然沒有什麼記憶但是肯定不會耍酒瘋的。
果酒甜甜香香的,入口溫潤圓滑,非常好喝,到後來的時候小國師完全忘記自己酒量低的事情,都不用撫塞國君勸酒,自己就一杯杯往喉嚨裡灌。
小國師雪腮帶粉,俏生生地甜笑,兩隻可愛酒窩裡像是盛滿了醉人的蜜酒。
原本身下就不太舒服,等喝醉酒之後小國師更不願意老老實實坐著,他直接就趴在的軟軟的床上,小腳一擺一擺地翹著,完全把撫塞國君的寢殿當成自家臥室了。
身上穿的國師袍既硬又繁瑣,而且還摩擦得柔嫩的大腿內測發疼,小國師索性也解開了。
國君沒想到小國師喝醉之後居然還有此等盛景,只是想灌幾杯酒敲打敲打的心思也逐漸變味兒了。
一隻手就能牢牢掌控的雪白尖細下巴,手指縫裡擠出的溫軟皮肉。
空氣中響起嘖嘖水聲,唇齒間縈餘著清甜甘冽的果酒芬芳,小舌軟得像剔透果凍。
「總也不聽話,才剛娶了妻子又想著舞女,實在太不乖了。」
懲罰性的掐起粉嫩臉頰的軟肉,輕輕往外拉出,又因為極好的彈性收回去,只留下礙眼的指痕。
果酒的勁兒不大,性子也溫和,因此微生塵只是感覺自己沉沉睡了一覺,第二天起來還是神清氣爽。
他們來時乘坐的馬車雖然很豪氣奢侈,但是畢竟不如床躺著舒服,更何況這還是龍床。
等等!他昨天晚上好像喝多睡過去了,根本就沒有回到使臣館裡歇息。
為什麼副官沒有來接他啊?
實在不行國君把他送到宮門外,隨便叫輛馬車把他運回去也好啊!
總之怎麼樣都比他第一天日上三竿就在龍床醒來強。
醒來之後,小國師怔愣了一陣,突然覺得身上涼颼颼的,他往下一看,發現自己只穿著一件非常寬大的褻衣。
這衣服袖子又大又長,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不知道是誰趁他睡著給他換上去的。
大概是聽到裡面的人已經睡醒,有宮人到外面把國君叫了進來。
沒有得到允許,宮人是不敢直接進入國君寢殿的。
小國師醒來之後還帶著宿醉的起床氣,看到國君也是氣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