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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芳華本是貿足了勁兒讓人準備四杯酒水,不料湛蓮竟連中四箭。孟小姐不是說她不擅投壺麼?自己叫父王養的家伎與她比試,三兩局就能將其灌醉,令其醜態畢現。可看她這模樣兒,哪裡像不擅投壺的?分明就是個玩主兒。
想著不能替孟光野懲治惡婦,芳華縣主不免心焦,她咬了咬唇瓣,忽而轉念,笑眯眯地以司射身份上前道:&ldo;既是比試,便定要分出高下,第一局為平,那末請二位開始第二局罷。&rdo;
芳華也不等人同意與否,擺手示意僕婦將華麗銀壺拿下,換上兩個兩邊有耳的銀壺,壺耳有孔,大抵為壺口一半大小。&ldo;此為垂耳壺,箭入壺者得一枝箭,箭入壺耳者,得兩枝箭。&rdo;
芳華一面說,一面瞄了扮作小姐的家伎一眼。
那家伎得到小主人眼色,自知不替小主人辦好此事,回頭少不得一番打罵。
二人再次從芳華手裡接過箭枝,湛蓮依舊在第一曲時慢慢地擺齊箭枝。總似覺著哪兒有一抹霸道視線,然而環視四周卻不見其人。
湛熾見那小婦人左右觀望,不由看向一直目不轉睛注視投壺的明德帝。安晉王不得其解地摸摸鬍子,莫非……皇兄是看上那婦人了?
一曲終,家伎吸了一口氣,緊盯著小小耳孔,&ldo;咻&rdo;地發出一枝箭,應聲入孔。
相隔不遠處的另一壺耳孔緊跟著入了一箭。
家伎再投一箭,中。對方壓其後,中。
家伎轉向另一耳孔,箭枝打在孔口,顫顫要倒,險險入孔;對方一箭俐落射入另一耳孔。
在座賓客被場上你來我往的不甘勢弱吸引了全部心神。
家伎往耳孔射入最後一箭,對方與其同時射入孔內。
又是平局!精彩比試讓賓客全都撫掌叫好。
家伎盯著對方那四枝入耳柘箭詫異不已,自己難不成遇上強中手了?
湛蓮笑得雲淡風清,對她而言,那不過是小伎倆罷了。想當初她沉迷之時花樣之多,現下可謂小巫見大巫。
賓客們看得盡興,孟採蝶與芳華卻絲毫高興不起來。
難不成這局就白白做了?芳華縣主心有不甘,她再出一局,讓二人矇眼對賽。
這是假小姐家伎投壺的絕活,每回老郡王宴客,總要讓她表演這項絕技。
湛蓮聞言,揚唇輕笑,&ldo;既然縣主如此有興致,不如讓我獻醜一番?&rdo;
&ldo;你想做什麼?&rdo;芳華略為謹慎地看向此惡婦。
湛蓮並不多言,只讓芳華命人取來一障屏風,她拿了三枝箭,悠悠站在屏風後。
在場者皆屏氣凝神。
湛蓮依舊在掌心整好三枝箭,隨著曲樂響起,她抽出一枝箭隔障投出。
柘箭飛過屏障,猶如燕子歸巢之姿射入壺中。
&ldo;中了!&rdo;正中壺心的柘箭驚艷四座,在場地者還來不及做其他反應,只見其餘兩枝箭竟同時自屏風後飛出,眨眼之際,穩穩地插在兩耳之中!
賓客們頓時起立驚呼,內書房中的明德帝倒退一步,臉色丕變。
&ldo;皇兄?&rdo;一左一右的二王皆不解皇帝因何如此震驚。
&ldo;去,派人去問那婦人來歷,速速來稟!&rdo;明德帝語帶急促,不理二人困惑,徑直命道。
&ldo;遵旨!&rdo;平南王忙領命下樓。
內書房一時寂靜。明德帝盯著那抹湖色身影,緊閉的唇瓣與眉宇間的深深痕跡昭示主人此刻混亂的心思。
過了一會,平南王再次上樓,見書房中仍默默無語,便向安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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