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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清真人兩眼茫然地看著小圓盒子。
冷玉唯恐他又犯病,收起殘渣淡淡道:「行了,給我留點面子,別去給你師叔告我強你,我也不會到處說你在床上不許我跑,銀環鎖人還咬我。」
懷清真人:!
「我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他失神地抓頭髮,神色痛苦,「小玉兒……」
冷玉沒有安慰哭包的本事,起身在地庫轉了一圈:「弟子明白師尊想表達什麼,幾件好玩意做補償,我覺得行。」
她拿起早就看好的血金刀,在手中比劃幾個招式:「就這件吧,舊物歸舊人,刀的使命也圓滿了。」
「此物不可,小玉兒。」懷清真人調整好情緒,恢復從容神態,「此刀乃魔域左護法腰刀,可萬魔神魂,我得用他將玷汙我的魅魔碎屍萬段。」
冷玉氣笑了,反而將刀抱進懷裡:「不用你管,我就要這刀。」
懷清真人難得不順她發脾氣,伸手要搶刀,瞥見手腕上被她咬的牙印後猶豫一瞬,轉手溫和地端起另外一柄青光劍:「這把是鶴陵老祖親自淬鍊的細劍適合你,血金刀的淬鍊需要一千惡魂獻祭,殺生無數,對你來說太過陰寒。」
冷玉晚上必須去拿最後兩顆解藥,完事後需要這刀徹底解決犬戎和芙憐……或許還有鷹隼,自然不想輕易放棄,勉強退步:「殺魅魔不急在這一時,我巡夜想試試這刀,借我一晚上好嗎?」
懷清真人皺眉,溫和掰開冷玉的手:「此刀殘存左護法魔識,會引來魔物覬覦。」
好吧,不給就算了。
冷玉不太高興,隨意挑了幾件克魔法器,不想跟狗男人說話。
看著她有些失望地拿了幾件並不罕見的法器,懷清真人鎖骨處莫名發燙,烙在那裡的牙印連著心口一起發悶。
「小玉兒放心拿,我擔得起。」
一想他要殺魅魔(自己)就覺得好笑,也不知未來哪天懷清真人得知真相是什麼反應,冷玉乾脆拒絕道:「謝謝,我有命拿沒命花。」
想了想給自己留點生機,她偽裝調侃地隱喻道:「師尊中了春毒神志不清,怎麼會如此確定是魅魔強你?」
懷清真人嘆口氣,雖然羞恥卻沒再遮掩道:「我難得有些意識卻被矇眼,總發覺她在我上面,況且她白日還會出去只有晚上才來,也不知用了什麼毒藥,外邊守衛重重把守,將我關在房裡就算有意識也渾身無力。」
冷玉想了想對應的情景,狗男人折騰她一晚上腎水都被榨乾,第二天怎麼會有力氣。
她能出去則是因為每天都有魔將來,逼問她是否套到關於魔將重影下落等一切有害歸元派的情報。
冷玉開始不說,被狗男人折騰得實在受不了,勉強問出關押重影的地方,它們略微減輕香薰裡春毒的劑量,她才能按倒懷清真人將他綁在床頭,好讓自己休息片刻。
去他鬼的魅魔在他上面,狗男人真會顛倒是非!
懷清真人臉色凝重,在思索什麼冷玉也懶得考究,拿了今晚夠用的上古符籙和細劍:「師尊,我如果做了對不起你……和很多人的事,能原諒我嗎?」
懷清真人:「比如,剛來那會兒給我寫妖女話本子,還賣了好幾千靈石?」
望了眼他手中的血金刀,冷玉莫名心酸,甚至想像到刀架在她脖子上的陰涼觸感:「更嚴重。」
懷清真人反而笑了,嘴角溫煦地上揚,拍了拍她的腦袋:「小玉兒只要不將昨晚的荒唐事說出去,其他沒什麼大不了。」
願望很美好,可姜慕白是個大嘴,連諸葛鷹揚都知道她昨晚搞過懷清真人,冷玉更加心痛了。
抑鬱地離開懷清峰,數了數臨出門薛長胤給她的靈石,才將封口費放進八寶袋。
芙憐不知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