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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王淳之已經把他們的後路都給安排好了,男人們心頭一凜,不再遲疑,站起來走到女人們的身邊,直接給了她們幾巴掌,終於讓她們不停叫囂的嘴巴閉上,受到疼痛,說不出話來,女人們的眼神瞬間變的可怖,活像是要吃了他們一樣。
男人們顧不得那麼多,對著王淳之的方向跪下來道,「村長,不,族長,我們願意賠償糧食給那些人,求你看在我們都姓王,一家人的份上,饒過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們不能離開王家村,不能離開家族的庇佑,外面的世界真要是能獨行,也就不會有家族報團取暖了。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留下來,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捱了打,一個沒有捱打的女人目光傲然的看向了王淳之,對王淳之道,「小村長,是不是我們只要離開了王家村,那些糧食就不用我們賠償了?」
「如果你們離開王家村,我可以代你們向人家賠償。」王淳之道。
聽到自家女人的話,她家男人嘴唇蠕動了一下,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預設了女人的選擇。
之所以有底氣,無非是女人的孃家非常的給力,離開王家村這個破地方,他們家可以過的更好。
男人以前雖然也動過離開這個村子的念頭,可是卻從沒想過,他會以一種十分狼狽的模樣被人趕出去。
一共有十五家人侵佔了別家的田地,最終,有十三戶人家準備賠償苦主們糧食,兩戶人家準備離開王家村。
他們離開的原因未必是因為賠償的事情,從頭到尾都從未有過一絲悔改,兩戶人家,一戶男人低著頭,不敢抬頭去看村民們,另一戶人家則不然,目帶不屑的掃過王家村的村民們,道,「他今天能這麼對待我們,以後就能這樣對待你們。」
「我們啥時候也侵佔別人家的田地啦?」王家胖嬸大著嗓門道,說出的話讓村民們一愣,男人猛的一噎。
「對啊,要不是你們先做錯了事情,又死不悔改,也不至於會被趕走,要不然,小村長為什麼不把我們家趕走呢?」有村民們道。
「就是,就是,說到底,源頭還不都是在你們自己頭上麼。」
王淳之眉眼中帶上了一抹笑意,道,「我只對犯了錯,做錯了事情的人處罰嚴厲。」
當然,這件事情王淳之也可以不管,畢竟真要說起來,這只是他們兩家人的事情,可以讓他們互為糾纏去。
只是,那樣一來,王淳之在族長和村長這個職位上就是尸位素餐了,就像京城朝中的大部分官員們一樣。
男人的挑撥離間並沒有起效,畢竟村民們心中自有一桿秤。
捫心自問,要是有一天他們也淪為王翠翠那樣的家境,家中的女人被這樣欺負,他們是會默默承受,還是想要有人出頭給他們討回一個公道?讓他們家哪怕只剩女人,也不用擔心被欺負。
九成的村民們都是弱勢群體,在受到來自高階或同階的欺壓,他們自己無法為自己討回公道時,就會寄希望於別人。
而現在的王淳之,就是他們心中這樣的存在。
尤其是那些同樣得到一樣補償的外姓村民們,更是恍然覺得自己和王家人站在了同一個高度上。
村長為了他們這些受到欺負的外姓村民們討回公道,並且對犯了錯的自家人不假於色,這讓他們心中湧起一股巨大的暖流。
他們的小村長用事實證明他對王家村的村民們是一視同仁的,並不會因為血脈而對犯了錯的人開脫。
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來,村民們卻沒有一點回家做飯的意思,因為這件事情還沒完呢。
讓孩子去通知家裡面的老人烙上幾張餅,或者做幾個黑不溜秋的窩窩頭,大部分的村民們就手裡拿著餅和饃,裡面加點蘿蔔鹹菜,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