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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兩個字,心神似乎震顫起來。
然而,那只是短短一瞬而已。
我回去之後,讓空無幫我尋容玉。
空無讓我將那塊木牌拿出來,容玉的氣息導進去,便有了指引。
這木牌果然是佛門法器,我拿著這塊木牌,在昔日的黎都淮南府尋到了容玉。
如今的淮南府前門可羅雀,我去敲門,半日才有人來開門了,是我之前見過的童子,見了我便要關門。
我一手將門撐開了,也不理他,徑自去尋容玉。
我尋到容玉時,他似乎也感應到我了,於是抬頭朝我的方向看來,喚了一聲:“師兄。”
“你還認我是師兄。”我說這話沒有怨懟,只是平平淡淡反問他一句,將那平安鎖拿出來給他看,問道:“這怎麼在別人手裡了?”
容玉的目光在那把平安鎖上凝住,而後抿緊了唇,半晌方才道:“那不是師兄給我的。”
我微微一愣。
而後,我見他牽出脖子上一段紅繩,那繩子上串的,便是一把木質的平安鎖。
我隱隱約約有些反應過來,失了靈力,所以我看不出這上頭是否有我印記,又聽聞是淮南府的人,便妄自推斷了。
我一時有些尷尬起來。
但他笑了笑,繼而開口道:“不過,這把平安鎖確實是我送與他人的。我曾受師兄饋贈,應兒天生驕縱任性,非要這把平安鎖。但我知她心性,到手之物,便棄如敝帚,於是不想送與她,去街上買了相似的平安鎖給她,想來她又隨手送與下人了吧。”
他這話說得風輕雲淡,但我隱隱覺得難過起來。
我平日見容玉,他都是跟在姜應身邊的,想來是極喜歡那姑娘。但今日,他獨獨一人在此,我不曾見到姜應。而他送與姜應之物,原來皆是這般下場,想來也有些悲涼。我本以為,他很愛她,她也應當是極喜歡容玉的,縱使我有時覺得,這種喜歡像是孩子對於自己的玩具,想要獨佔又不珍愛。
“姜應呢?”我如此問,私心只稱她名姓。
“修道之人不摻和天命,她怨我冷眼旁觀,又所愛他人,我便放她改嫁了。”容玉輕輕一笑,而後道,“我之前只是暗中在此處護著她,今日她赴刑場,我感到師兄來尋,便先來見見。無妨,不過是一般聚散離合,師兄不必掛念。”
我愣愣的,在原地呆了半日,而後方才似夢遊似地說了句:“噢,好,保重。”
回去的時候,我把劍抱在懷裡,想從前我用這把劍指著姜應,怨那姑娘口無遮攔,清高任性,如今那姑娘已然屍首相離,不過那街頭市上又一地冰涼狼藉。我又想容玉曾說,人生百年與其白頭,可他如今不過風輕雲淡,說不過尋常聚散離合。
可我所愛,我要與他百年同行,白頭偕老,如今尚且念念不忘,愛恨難放。
我走在街上,卻又似跌跌撞撞,一路蹣跚到空無面前,我問他:“如何空?”
他用那雙溫柔眼眸看我,眼裡俱是慈悲,唸了一段佛經。
經文平和莊重,安了我心神下來。
而後,他與我說:“看破了,便可空。”
我搖了搖頭。
我想我勘不破,我也不想看破。
我本是修有情道,這人間是有真情的,我就要那我的真心換真心,真情換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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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都朝代更迭,天命已定,而我與空無已然走過人間中原與大漠的半壁江山。
於是,他問我:“回修真界嗎?”
我想了想,回道:“我如今並無靈力。”
“無妨,我護你。”他如此道。
他說這話我是信的,我早知佛門佛子皆是人中龍鳳,修行一道因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