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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無措地揪著手裡的帕子,臉有些紅,吶吶地道:“主子,男女授受不親,奴婢……”
耿同學無語望天,如果色狼也這樣講道理,這個世界還要防狼術幹啥啊,早天下太平了。
“主子——”春喜很慚愧。
“算了,還是杜絕你落單比較現實。”耿同學終於想到了最有效的辦法。
“奴婢讓主子操心了。”春喜覺得有些歉疚,神情也就糾結了起來。
耿綠琴揮揮手,“沒有的事,不過是順便而已,再說你跟我整天跟連體嬰似的,要落單的時候也不多。”
一旁的古爾泰頓時心虛地覺得被主子含沙射影的鄙視了,馬上下意識地更加挺直了腰背。
“主子,為什麼您什麼情況下都能處變不驚,而且知道的事那麼多呢?”春喜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己主子問。
不驚嗎?
耿綠琴輕輕地笑了下,在另一個時空,爸爸過世早,她被彪悍的老媽一手帶大,母女兩個相依為命的同時也讓她過早地習慣了獨立,獨自處理自己的事,不給老媽添麻煩,養家已經很不容易,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扯後腿。
所以,耿同學彪悍卻很懂事,不過,太過彪悍的女生總是會給男生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感覺,他們更喜歡柔弱溫順的女孩子,所以對於看不對眼的男生耿同學就會暴以老拳。
切!
丫的你們看不上老孃,老孃還看不上你們這些蘆柴棒呢,一個一個地那麼骨感,風一大,還得她扯住,否則沒準就隨風直到天盡頭去了。
後世的男人有擔當的越來越少了,在三百年後的現在,有擔當的倒還是看到的滿多的。
明明社會在進步,為毛男人的責任感卻越來越淡?
耿綠琴感到困惑了,然後思想就很習慣地又開了小差了。
春喜等了半天,以為主子是在想說辭,後來她發現是自己多想了,主子明顯已經不知道神遊到什麼地方去了。
“啊,春喜,你剛才說什麼來著?”等耿同學靈魂歸位後,她終於想到春喜同學還在等自己解惑,於是很正經嚴肅地說道,“因為你不知道,這才能顯示出主子我的優越感啊,否則我阿瑪額娘會哭的。”
春喜忍不住低頭笑。
主子回答了嗎?
回答了,其實也可以說是沒回答,兩者的區別在於,主子形式上做出了回答,實質上她轉移話題了。
旁邊的伺候的幾個人心照不宣,他們這位主子那實打實是個聰明人,即使看著再不著調也無法掩飾她的聰慧機敏。
日子一天天過去,眼瞅著十二、十四的生日就要到了,這生日禮物那得準備啊。
鑑於某四的生日禮物被她又一次的忘了,所以耿同學十分明智地決定這兩位爺的生日禮物那就比照處理——也忘了算了。
可惜,她主觀上想忘,可客觀上一到日子這軍營裡的某些人吧他就上趕著籌備,缺啥也不缺拍馬屁的,這讓耿同學灰常的鬱卒。
“主子,還是奴婢去買些特產回來吧。”春喜主動請纓。
耿綠琴毫不猶豫地否定,“別,上次的事再來一次,我的心臟可受不了。”
春喜噤聲。
“奴才去吧。”古爾泰同學覺得這是個將功贖罪的好機會。
耿綠琴點頭,“你去倒是合適,”語音微頓,爾後話鋒陡轉,“可是,古爾泰,主子我實在擔心你花了大價錢買的卻是西貝貨。”
“主子——”古爾泰想反駁卻找不到話,臉頓時就羞臊紅了。
“所以我決定,”耿綠琴做出總結,“自己親自去了。”
一眾下人不約而同地想道:主子,這才是您的終極目的吧?
他們主子被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