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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視野中消失不見。
外面溫度不高,江硯與身上的面板被冷風侵染的冰冷。
他看起來像沒有感覺,拿起桌上的書繼續看著。
下午完成的畫已經發給林蕭生,現在還沒有得到回覆。
林蕭生是江硯與的老師,也是許焰的先生。
老先生現在已經年過六十,因為身體不好的原因不常出門,現在只有江硯與一個學生。
江硯與回不去遂周,只能透過郵件的方式交流。
時間已經很晚,手機提示音忽然響起。
江硯與過去開啟郵件,是林蕭生的回覆。
只有四個字。
——全神貫注。
林蕭生在批評他。
他一直說,透過作品可以看到作畫者的心境、品行等等一切。而你想要構造出一幅好的作品,必須用心。
他在指責江硯與不夠認真,所以連評價的必要都沒有。
江硯與看著那四個字,清冷的面容難得出現一絲難以描述的情緒。
手機螢幕上的光漸漸變暗,手機的主人沒有動作,螢幕最後徹底熄滅。
江硯與將手機扔到一邊,身子向後仰去。
他靠在沙發上,雙目緊閉。
下午的一幕時不時就會出現在腦海,葭音的假動作有些幼稚,也就能嚇嚇小女生。
小姑娘估計還以為自己多厲害呢。
不過也還好,總比之前那個摔倒了都會哭個不停的樣子強多了。
是長大了些。
江硯與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唇角勾起。
房間的燈很暗,半響,他恢復平常,向畫室走去。
白天沒有做好的事情,就要透過晚上彌補回來。
明亮的白熾燈在黑夜中停留。
房間內沒有鐘錶,時間不得而知。
江硯與坐了很久,直至天邊泛起魚肚白。
姿勢終於換了。
江硯與仰頭轉了一圈兒脖子,痠痛的感覺微微好轉。
最後,郵件重新傳送。
江硯與沖了個澡,毛巾隨意地擦了擦黑髮。
他套了件黑色夾克,準備出去買早餐。
江硯與頭髮不長,半乾的程度不至於滴水。所以出來的時候也就沒管。
清晨的風裹挾昨夜的冷潮,熬了一晚上,頭有些不舒服。
他買了兩根油條,一袋豆漿。
手揉著太陽穴,往回走。
今早的油條,有些硬,江硯與吃的難受。
「嘖。」他面上沾染煩躁。
雖然對吃的不挑剔,但現在心情卻是出奇的不好。
手上的油條沒再動,哐的一聲連塑膠袋一起被仍回桌子上。
豆漿有些過分甜了。
江硯與也不喜歡。
最後,他什麼都沒吃,人躺在沙發上,一直腿搭在上面,另一隻腿懶散的撐著地面。
像是覺得不舒服,又試著調整了幾次姿勢。
一聲嘆息落地,江硯與妥協似的將手臂蓋在眼睛上,什麼也沒再管,短暫的休息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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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班,看著最後一排的空座,倒數第二排的同學竊竊私語。
江硯與竟然遲到了?第一節 課的老師已經站在了講臺上。
要是別的課也就算了,這個老師對江硯與的態度可不同。
簡直就是把江硯與當做寶貝一樣。
唯一一個理綜滿分選手,就算是上課僅僅坐在這裡,上面的物理老師都能吹半天。
雖然
不是他教出來的。
物理老師正準備按照慣例,吹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