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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是個話癆，他就等著他主動開口跟他說他的事情了。

「姚老師，我現在沒有胃口啊……」

柳飛揚摸了摸自己肚子，覺得午飯過後吃的蛋糕好像現在都沒有消化掉。

剛剛見了太多讓他不舒坦的人，他是真的沒太有胃口。

「嗯，沒胃口就不吃了。」

姚政沒有追問也沒有強迫他。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柳飛揚情緒不佳，回答的也都很簡短，甚至絲毫沒有發覺，這次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幾乎都是姚政挑起的話題，

姚政在關照著他的情緒，並且沒有讓他一個人孤單的待著。

姚政知道一個人的待著的滋味，有時候是很痛苦的，所以，就算他不怎麼擅長挑起話題，也不擅長主動跟人交流，還是跟柳飛揚聊了很久。

久到他已經順著導航開到了那邊，看到前面的小黑人影了。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應該是沒有因為這旁邊的灌木叢給嚇到吧。

……

姚政慢慢地將車停在了路邊。

車燈一直開著。

他沒有從車上走出來。

將車窗按了下來。

看著面前手機一直貼在耳邊的柳飛揚。

「害怕嗎？」

姚政在電話裡說著。

「害怕什麼呀？我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因為走夜路害怕嗎？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柳飛揚聽著這話撇了撇嘴，隨即看了看兩旁。

媽呀！

這周邊確實是黑呀！

那邊有個什麼東西在動啊。

媽呀！

還好他開著手電筒，柳飛揚不由得抱了抱自己的胳膊，有些不敢繼續看了，繼續低著頭看著腳底下，省得他被一些不明物體給絆倒了。

「害怕了？」

姚政已經看到他不自覺地抱著的胳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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